一一三章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2/2）
日，那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平日的邪魅：“实在我感到活着挺没意思的。这么久了，我只是为了找到素素而活着。素素找到了，我就想着我们可以一起往逝世了。把你送出往以后，素素说她不想逝世，让我救她。就是这一刻，我忽然不想逝世了，所以我们就离开了。”
随歌渐渐地转头看着他，淡淡地吐了句：“你们疯了。”
白玉堂蓦地笑了，笑得轻狂，笑得开怀。
“是疯了。疯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微风吹来，吹动了两人的发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定。
实在随歌能懂得白玉堂。上一世，她也过着刀尖淌血的日子。有过那么一段时间，她也曾经疯过。
这个世界上，正常的人总回是少数。
“随歌。”
“嗯？”
“随歌。”
“你说。”
“你不是上官晴。”
“我确实不是。”
“幸好你不是。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白玉堂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儿。
随歌看着他身后那团愈来愈深的黑影，忽然感到这个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捉摸，最可怕的男人。
又坐了一阵，白玉堂忽然站起身来，一身红衣在风中微微飘扬。
“随歌，这是我最后一次助你了。素素和我以后都不会再涌现了。百灵堂我毁掉了。你们这些事的结局是怎样，我不关心。我本日还愿意出来，是由于我想问你一句。”
“你问。”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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