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人（2/2）
露出颇为担心的表情，“只是这如烟姑娘看似病得难受，不若姐姐先为她寻大夫看看。”
那老鸨“呵呵”地笑了声，只当随歌是怕如烟的病沾染人，又拍了拍如烟的手背，应承道：“当然当然。公子可叫姐姐一声媚娘。媚娘稍后便让小厮找大夫来，本日休息过后，如烟明日便能陪伴公子了，本日就委屈公子先在厢房稍作等候。今夜里我们醉花楼还有歌舞表演，还看公子不要错过。”
随歌笑得开朗，“媚娘姐姐，在下小姓季，身后这位是在下的护卫阿四，在下谢过姐姐的美意。”说罢又给了几张银票给老鸨，那老鸨笑得合不拢嘴。
季离人眉头动了动，也不在意随歌借了自己的姓，什么话也没说，临场演好了自己作为侍卫的角色。
那老鸨眉开眼笑地叫了好几个丫头来把如烟扶持往了，又唤了一个丫头领着随歌绕过长廊往厢房往了，吩咐了一声：“给我好好招待季公子。”后便扭着臀走上了楼往了。如烟离开前回头又看了眼随歌，好一阵才任由那些丫头们扶着离往了。
那领路的丫头一路红着脸，和随歌说话都是小小声的。随歌一路带着笑意，即使是男装打扮，也是个貌若潘安的美男子。
待进了厢房，那丫头走了以后，随歌才卸下了那张笑脸，坐在凳子上，为季离人和自己都斟了一杯茶水，饮了两口。
“我倒不知道本来你演戏这么厉害。”季离人把那茶一饮而尽。
“这是夸奖吗？”
“是。为何要叫我阿四？”
“没来得及帮你想名字，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了这名儿，就用了。”
随歌轻轻笑了声，眼珠里是逼真的笑意。季离人看着她的笑脸，冷峻的脸部线条瞬间都软了下来。与初初认识时，她的笑多了很多，他爱好看见她的笑脸。
随歌四处打量着一下这厢房，面积比客栈大得多，而且装饰精巧，就连窗幔和被展都是鲜红色的，简直就像现代那些主题客房。这房里一共有三扇窗户，一扇对着外头的连廊，一扇对着外头一个安静的院子，一扇只有其他窗户的一半大小，对着另外一个院落，从此处能够看到醉花楼的后门，只有一些小厮和打手出进。
随歌只打开了那扇最大的窗户，其他的均落了锁。
季离人在凳子上态度严肃：“那个女人假如病好要怎么办？”
随歌两手一摊，说道：“能怎么办，就让她服侍啊。”
季离人原认为她在说笑，哪知道她竟然是认真的，当下皱眉，“你是女人。”且不说身份会不会泄漏，这里是青楼，一想到那女人可能会对随歌做什么，季离人就感到不舒服。
随歌冷哼了一声：“女人就不能被烟尘女子服侍？季将军你可能没听过磨镜之癖这一说法。”
季离人再次被随歌的话吓得呛起水来。
磨镜之癖，真亏这个女人说得出来！
“离人。”季离人忽然说了一声，“不要叫我将军，你可以叫我离人。”
季离人忽然很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什么样的感到。
随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拒尽道：“不要。我感到叫将军挺好的。”
“……在外人眼前，你总不能叫我将军。”季离人据理力争。
“那就叫你阿四吧。”随歌拍案立定。
昨夜睡得比较晚，本日一早便这么奔走，闲闲无事，随歌打了个哈欠，对季离人下了逐客令，“我困了，阿四你往找临风看看那贪官有没有给什么信儿来。回来时帮我往集市找找有无桂花糕，帮我带两块回来，谢谢。”
随歌使唤得自然。毕竟是季离人给她带来的麻烦害她被通缉，有个将军使唤使唤也是不错的。
季离人看着她真的走往床榻那边和衣而眠，无语地站了一会，最后才认命地叹了口吻，带上了人皮/面具从窗户那边出门往了。
随歌在床上还未睡着，低低地笑了一声，道：“傻子。”随后翻了个身，枕着手臂，睁着眼看着头上的窗幔，认真地想着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
想起那如烟的样子容貌，她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凑巧，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们俩。”顿了顿，她冷峻地笑了声，“玉玺，镇北大将军，接下来就该是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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