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 人生若只初见时(1/2)
七月十五盂兰盆会
自梁武帝尊佛以来,佛教的这个重要的宗教节日便进入了中国人的生活。
南北朝来释道儒三种学术思想激烈交锋,而佛教势力发展到了它的黄金时期,所谓“南朝四百八十寺”啊,更何况北朝。
因为佛寺扩建和信徒的增加,对于国家税赋、统治基础都有巨大的影响,所以为了平息三种思潮的恩怨,李渊曾经召开了著名的“金盖亭辩”,请了三种思想的代表进行辩论。唐朝的和尚大多是嘴皮子非常利索的(印度人口才都比较好,他们的历史主要是以口头传唱为主,而不是文字记载,所以佛教传道也大多是口授和辩论),耍笔杆子的儒生和整天炼丹的道士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要知道佛教的“因明学”可是引进了古希腊的逻辑学原理,而中国土产的两种思想逻辑关系就不是那么严密,儒家还好一点,也是从口水战里生存出来的,道家则很弱势,本身就是个大杂烩。佛教当然赢了比赛,但是皇帝很清楚,要把天下治理好可不是多念几卷经文就可以的,治理国家离不开儒生,而为了标榜自己的政权也需要把李耳的门徒笼络住。所以也没表态怎么样。
李唐官方一直是尊崇道教,不过在民间佛教的势力则相当强大。
所以中元节这个很赋予佛教色彩的节日也成为了大唐全国性的节日。
在八水绕长安的首都,每条河里都放满了各种造型各种色彩的河灯,男男女女在长安的市坊间来往穿梭。
崇仁坊离西市不原,往来的胡商人和全国各地的商人在这里做生意。
这个时候的长安那可真算是国际性的大都市,有全国独一无二的夜市。
“来看啦,来买啦,波斯地毯、壁流离,西域大石榴…..”那些粟特商人用还有点生涩的话说道。
“来看了勒!”突厥商人高声叫道。
还有金发碧眼的胡姬大跳肚皮舞来招揽顾客。这个场景让我恍若回到了21世纪的王府井,只是衣服、发形不同,还有没有了眩目的霓虹灯罢了。
这唐朝的商业街头秀一点不比一千多年后的逊色。
人太多了,虽然这个时候远没有开元年间的五六百万人的规模,但是一百万人也是有的。这在东亚甚至整个世界也是为数不多的,也只有在欧洲的“永恒之城”君士坦丁堡才能和长安一比高下,而巴黎这个时候不过是一个塞纳河边的小渔忖,伦敦也不过是一个满街都是羊粪的小镇。
“好热闹啊!”李嘉星现在汉语已经说得很流利了,望着窗外兴奋地叫道。她虽说是我的使女,但是我也不会真把她就当下人来使唤,毕竟人家的老爹郎.沙错扎是吐蕃的茹本(诸侯),弃宗弄赞的亲娘舅,还掌管着吐蕃的财政大权。
“比逻些如何?”我试探她。
她好象并不在意随口就说:“比逻些好得多,逻些到堪察如伦节(赞普的生日又称天王诞,本人藏语严重的不行,搞不清楚那个具体意思只好自己胡扯)才有很多人,而且还没这里多。”
小星星(我私下这么称她)虽说是出身贵族,但是却好象没什么政治斗争的经验,人也淳朴得有些让人受不了。不过显然在家养尊处优惯了,小姐脾气也够大,动不动就抡鞭子打人。从她嘴巴里我了解了不少的情况,她这个女儿好象真是正妻所生,说明人家吐蕃人还真的比较纯朴弄来的是真公主,不像我老爹弄个“水货”,不过也谈不上欺骗,历代都是以宗室女出嫁,以亲女出嫁的非常少。一来是不舍得,二来恐怕年纪也不一定合适。
李嘉臣经常来看她,但是她却非常吊的样子根本把人家当个下人看待。后来我才知道,吐蕃和现在唐朝一样,最看重的不是才华,而是血统,噶氏本是皇家的奴仆,后来因为战功才进入了论族,根本不是最古老的贵族。而朗氏乃是和赞普世代通婚的上族,虽然是“尚”族,却是名门中的名门。
我从七叔(李元昌)那里借了个人,也是吐蕃使女叫折露,让她来陪这个小星星,姐妹两个正谈得欢实。
“你们且去,我和他们步行。”我可受不了六千只鸭子(俗语云:一女当三千鸭子也)的叫唤,还是操吐蕃语的。
微行的感觉真是好,想想《史记》中记载汉武帝常微行从骑数百,那阵势倒也是要些气魄的。我虽然潇洒了可苦了三个家奴和几个侍卫,这个时候又不好打骂,只得尽力在人群里排搡。
“郎君,买个河灯吧,许个心愿,河神有灵来年会保佑你的。”一个小姑娘举着扎制的布灯拥了过来,蒋仙奴一把把她拉住,有了那次刺客事件,他们几个人像膏药一样贴得我跟紧了。
“买一个吧,”我也应应景。
到河边,好家伙,好象全长安的人都来了,这个地区是高档住宅区,附近都是些贵人。那些吃饱了的贵妇人自然是最迷信的了,希望自己的声音被神明知道。因为根据浮屠的传说,地府不仅是掌管亡魂,还记录了人的善恶贫富。
与穷人企求三餐温饱不同,贵妇人的内容自然更是精彩。
那个一脸白粉,粉都快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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