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４８章：闹鬼（2/2）
这么一个女儿了呀……”
凌若曦接触到凌若霜的眼神，便将染墨扶了起来，柔声安慰着她，“姨娘放心，我刚刚只不过和五妹开玩笑的，况且，只要人偶的事揭过去，想来再有事的话，也不会严重到连五妹都解决不了的地步……”
凌若霜伸手握住染墨的手，“是啊，姨娘，您别自己吓自己，您这样不就是在间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您的女儿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了？我还想带您跟在大姐身后享享福呢！”
“霜儿，你没骗姨娘吧？”泪眼朦胧的染墨抬头定定看着凌若霜，得到凌若霜的肯定之后，她抚着胸口，“那就好，那就好……那姨娘就放心了，霜儿，你知道吗？刚才真是吓死姨娘了，再怎样你都不能出那样的话呀，真要出了事，你让姨娘如何自处？”
凌若霜轻轻一笑，柔声道：“姨娘放心，霜儿以后再也不这样的话了……”
深夜，万籁俱寂，灯光火烛渐渐熄灭，周围漆黑一片，显得宁静而又不可测，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于黑暗之中。
突然，深夜中尖叫声此起彼伏，“啊——”霎时间，整个凌府便亮如白昼，变得动荡不安起来。
老夫人在邱妈妈和凌若曦的陪伴下来到了堂屋坐下。看着堂下跪着的好几人，不由得皱眉道：“怎么回事？深更半夜，你们这些人，不好好守夜，都瞎叫什么？明天城里巡夜的将军来找我，你们，我该不该把你们都交上去呢？”
听到这话，堂下的人都哭声一片，跪在前头的人，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老夫人饶命啊……不是奴才们深夜故意惊扰各位主子们的清净，奴才们夜里惊叫都是迫不得已的啊……”
“胡闹！惊叫还有分得已和不得已的吗？”老夫人轻拍桌子，眼睛里利光乍现，扫视着堂下的人，“凌五，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堂下跪着的一溜人，老夫人在心里摇了摇头，最近是不是招了？怎么事儿那么多呢？三天两头竟是出什么幺蛾子！看来，不赶紧把那个扫把星赶出去，这个家是要永无宁日了呀！
跪在前头的家丁凌五被老夫人一喝，身子一哆嗦，顾不及擦干脸上的泪渍，抖着腿爬到老夫人跟前，压低声音道：“老夫人，咱们府里……闹鬼了！”
这话一出来，堂下跪着的那几个守夜的人突然浑身一颤，就急急凑成了一团，紧张兮兮地往四周望着，仿佛空气中有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东西存在着。
老夫人和凌若曦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睛里都有着惊疑，凌若曦急忙站上前，大声斥责着堂下的人，“胡什么！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出来危言耸听，如果被我发现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明天立马就送去宗人府！”
众人急急喊冤，“大姐明鉴，在老夫人面前，奴才们不敢有半句谎话啊……”
负责巡查前厅的凌六爬到前头，颤着声音道，“大姐，奴才确实看见了，忽地一下，一道白影就从奴才眼前飘过，奴才胆儿都吓掉了半个……”
负责巡查后院的凌七也爬了出来，哭着：“大姐，奴、奴才也看见了，那白影在房梁上飘荡着，伸着舌头一直喊冤啊……”
负责打更报时的凌八因为腿软实在爬不出来，所以在原地抖着手道：“大姐，奴才、奴才也看见了……那白影，就、就挂在树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还、还有水滴声呢……”
听到这，老夫人猛地站起来，冷哼着，“什么混账话！什么喊冤，什么水滴声！亏你们还是身经百战选进来的护卫呢！兴许是进来了什么贼呢！你们不但没拦着人家，还把人当成鬼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凌五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凌若曦站到老夫人身边，轻声道：“祖母，护卫们也许是守夜守累了，才会错眼将贼人看成鬼怪，依曦儿看，不如多派几个人巡夜，两人为一组，一旦发现白影人，就立马报信将人围住，让他插翅难逃，您看如何？”
老夫人点着头，满意地看着凌若曦，“还是曦儿镇静，就照你的这个方法办！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咱们府里装神弄鬼，搞得人心惶惶！凌五，下去安排吧！”
凌五欲言又止，看着老夫人脸上的决绝，最终却是什么都没，就领着守夜的人退了下去。
待众人退了下去，屋子里一下子宽敞了许多，老夫人看着屋外漆黑的夜，不禁开口问着身旁的凌若曦，“曦儿，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滴着水声，难道是那人的冤魂来索命了吗？又或是，真的有人在装神弄鬼？老夫人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郁。看着在寒风中跳动的烛火，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的老夫人，急忙转动着手指间的佛珠，低声轻唱佛偈。
看着老夫人的反应，凌若曦明白，虽然老夫人嘴上是无稽之谈，但实际上她心中也是害怕的。而亲身经历了灵魂重生的凌若曦，此时也不敢肯定，今晚的事到底是不是冤魂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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