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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是蠢呢还是依赖我（1/2）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丘阳在薛定谔剧组里就呆了一天，之后便是剧组的日常拍摄了。在网上播出的那一集反响还算可以，紧接着的第二集收视也稳步上升，导演和制片对于这个成绩也还挺满意。楼衡饰演的富二代白舫刷出来的评论越来越多，他之后又跑到网吧里去看了一集。这次没有陆晃和他一起了，看得有些寂寥，该笑的地方他也只是咧咧嘴而已。自从那天被陆晃撵出门，楼衡就没再去过。他虽然知道陆晃的手机号码，但提不起劲来打。
现在手头也还宽裕，不至于要去蹭吃蹭喝。每天拍摄都很累，楼衡也没精神和力气去想下半身的需求。但时间一久，他是真的有点想陆晃了。
偶尔炒得不太入味的素菜，也比街上用地沟油做的荤菜好。
在货架上寻觅正牌的、没过期的食品，也有一些难以明的乐趣。
楼衡纠结得头都疼了。
最重要的是，随着拍摄的进程，渐渐熟悉了拍摄节奏的他，有点觉得不知道怎么演了。原本只要按照陆晃跟他过的那些关键点去揣摩就可以，但这个过程慢慢开始无聊。在饰演白舫之前，楼衡已经揣摩过白舫的角色特点，再怎么深入再怎么揣摩，也都是那几个标签，他自己没办法再进一步了。
这种感觉令他恐慌。让楼衡在停滞不前的恐慌和面对陆晃的怒斥之间选择，他思考了数日，最终屈服在恐慌面前。
实在不行，就给陆晃跪下，再高呼三万次对不起吧。楼衡走上那个坡的时候还在心里想。
王记杂货铺和附近几家店子都灯火通明。往日里过了晚上九点就一片静谧的街道上站满了人。
楼衡一下就愣了。
不仅有警车和消防车，还有举着话筒或者录音笔的记者。就在楼衡站在一旁发呆的时候，记者们都被穿着制服的人请了出来，三三两两打了几个电话就走了。楼衡挺高，他站上了路对面的树墩往那边看，很轻易就看到了在王记杂货铺前铺开的大幅纸张，和刷在墙上的血红血红的“拆”字。陆晃也在场，他和老王站在一边，正在跟穿着制服的人话。
在楼衡现在住的城中村里这样的情况也很多。一方要拆，一方不想拆，往往就僵持成了这样。
等了大概有半个时，人群和车子终于渐渐散去。那个巨大的“拆”字还在，写满字的纸已经被收了起来。车们亮起前灯，在路面上缓慢地驶过。灯光照亮的墙面上，每隔几米就刷上了一个“拆”。
楼衡霎时间有些恍惚。
这个片区即将要消失的事实终于清晰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车灯最终消失在拐角，周围一片沉郁的黑，路灯只亮起了几盏，照在满是杂物的地面和不够光鲜的铺头门口，更显破败。
楼衡有些难受。陆晃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他还有那么顺畅美好的未来呢。自己应该给他一个足够有诚意的道歉。
他想，这种感情不是留恋，而该称作同情或怜悯。
陆晃早就看到了楼衡。他一身白衬衫牛仔裤，又站在树墩上，比所有人都高两个头，在四周纷纷打亮的灯光里特别显眼。
只是当时他和老王都在明情况，无暇顾及他。
等楼衡蹭到卖部门口，却在外面转了又转不进来，陆晃已经烦得不得了了。
“姓楼的，你进不进来？我要关门了。”
楼衡没想到陆晃主动出声招呼，长腿一迈就溜进了门。
陆晃头都没抬，冷淡地：“有事吗？”
捏了捏鼻子，楼衡站在柜台前，盯着陆晃头顶有些凌乱的毛，慢吞吞地：“老板，上次我做错了，对不起。”
陆晃不出声。楼衡等了一会，他还是没出声，手指啪啪啪地在计算器上按。
楼衡只好继续下去：“你的东西我不该乱翻的。还有，我的话也不太好听，老板你大人有大量，行么？”
算出最后一个数字，陆晃终于停了手。他拿起圆珠笔把今天的营业额和利润都记在本子上，慢悠悠把本子收好，才抬头看着楼衡：“今天来什么事。”
楼衡笑得尴尬：“就跟你道个歉……”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
楼衡呆了一会，神情复杂地看着陆晃。他在这一刻异常鲜明地意识到，在自己和陆晃的关系中，至少在某些部分上，陆晃是一直压制着他的。自己的任何伪饰陆晃都能轻易看透，更别提道破他真正的来意了。他是有无限的未来，有光明的前途，但是在某些自己不擅长的部分上，陆晃比他更犀利。
虽然不争气，但楼衡对于自己原先的盘算有了片刻的怀疑：在这半年里，自己真能从陆晃这里挖走所有可以挖的东西？
楼衡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困惑出来，换来陆晃毫不留情的几记白眼。
“没办法更深入？找不到可以再揣摩的内容？”陆晃拍了拍柜台上的记录本，“楼衡，你是蠢呢，还是太依赖我？”
面对陆晃鲜少的直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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