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奴贱名夏锦绣
事情来得太措手不及,被热水呛了好几口的夏锦绣,还没回过神来,头发传来一股刺痛。
华逸轩抓着她的头发与自己对视,“怎么没侍候过人吗?什么都要我一一点明吗?”
她被水呛得还在难受,咳嗽了几声将呛进鼻腔的水咳出来,口齿不伶俐地:“奴无用,请主子恕罪。”
“你确实没用,身为夏绍的女儿能有什么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这个身子可能还有些用处。”
她一愣,腰带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解开,一只宽大又满是茧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肌肤。
忍不住全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她惊恐地喊道:“不要!”
奋力地推开华逸轩,不顾自己的头发还在他的手里,这一推开,束好的发被全扯散,披头散发的她惊恐地看着向她步步逼近的华逸轩。
华逸轩生气地捏住她的下巴,讥讽道:“别自作多情,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你以为我真的愿意碰吗?”
夏锦绣颤抖地看着他,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她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坏了,也不知他的那话是真还是假?抓紧着衣服,握紧着拳头,以防他的下一个举动。
华逸轩看到她这明明害怕但下一秒可以会拼命咬死自己的样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见到她的脸又觉得怒火直烧心,他站起来,生气地一脚踢向她,怒道:“夏怜晴,你这样子看起来真是恶心死了!”
夏锦绣的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脚,又被水呛了几口。
华逸轩已经起身离开了温泉,胸口的痛让夏锦绣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混着那呛进去的水,这次咳嗽出来的水带着血丝。
看着掌心的鲜血,她眼眶微微泛红。
才第一天而已就受到这样的对待,之后的日子,她还熬得下去吗?
事实证明,她之后的日子确实不好熬。
每天她都收到华逸轩的传令去侍候他,侍候华逸轩一天下来,她身上都会多几个伤口。
华逸轩的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这般年轻的他若为官的话定有一段大好前程,但是他却辞官回家从商。
前些年,先皇还在时,夏绍在朝廷上下一手遮天,惹得不少官吏纷纷辞官回家。夏锦绣想,或许华逸轩也是那辞官的官吏之一,所以他也对夏绍恨之入骨,才会这般折磨自己。
今日天刚亮,梅姨就到厢房主子有事,让所有人都去前院。
前院里早就站满了府中的下人,在院子的中间吊着一个人,那人身上到处都是鞭伤,看得人都不由地觉得痛。
“那不是主子院子里的守卫吗?他犯什么错了?”
“昨晚有刺客闯进了主子的房间里,他守卫不力,主子在责罚他。”
“看他身上的伤,主子真的是越来越残忍了。”
下人们在声地嘀咕交谈,夏锦绣收回了视线不去看那犯错的侍卫,自从经历了夏家被灭门的那晚,她看到鲜血时会觉得眩晕恶心。
“夏怜晴,主子喊你去前堂。”梅姨来传话道。
她无奈地苦笑,这才天刚亮就已经想要折磨她了。
来到前堂,坐在高座上的华逸轩刚毅好看的脸满是怒火,她跪下道:“奴见过主子。”
话毕,一个茶杯砸向了她的额头,杯中的热水打湿了她的发,砸她的杯子落在了地面上碎成了若干片。
她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华逸轩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与他对视。
“你到底是谁?”
她微微愣了愣,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晚抓到的刺客夏怜晴还活着,你现在在我府上,你是用什么手段联系外面那些残党的?!”
夏怜晴还活着?!
她惊愕地看着他,张着嘴巴没有出一句话。
“哑了不成,还不快老实交代。”华逸轩咬牙切齿地。
“是,禀主子,奴贱名夏锦绣。”她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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