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钱和人的事儿（1/2）
古如山看着房外的院子，心头有些颤抖。 （.. ）
电话里头，张大江的声音低沉，一点一点地讲述着所有事情的经过：谭登山和李虎赶到东之公司的时候，古如山的手下已经倒下了近20个。
公安局的人，没能阻止蛇鬼军。
谭登山和李虎，并不想和蛇鬼王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收割了20多个蛇鬼军，算是对古如山的交代。
这就是事实，古如山惨笑，蛇鬼王跑了！
“老大，你自己多加心……”
“你保住自己的命就行……我剁你的老二，那是吓唬你的。现在我们式微，你要是落到了仇家手里，不定你那祸害人间的东西，真会被剁了喂狗……”
“我这东西祸害人间了？老大你话要讲事实啊！你摸着自己那东西扪心自问，我的和你的，谁的更加祸害人间？你——”
嘟——
古如山猛然挂掉了电话，没有再让张大江继续污蔑自己。否则，他堂堂的古大团长，都被张大江成什么人了？岂有此理！
古如山收起手机，环顾了一下横七竖八的二十一女人，心头略微有些烦躁。屋外，传来叮叮咚咚的嘈杂声，谭登山的那些仆人和手下，在给二十一个女人准备饭菜。古如山去过“谭宅”的厨房，那里，用的是土灶、铁锅，烧的是木头、煤炭，颇有一副返古的味道。
那老不死的，还是蛮有闲情雅致的。古如山在内心考量了一下，然后走到青儿的身前，也不管青儿愿不愿意，强行帮她戴好了胸，穿好了内，又在地上捡了一件薄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这薄衫，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青儿满脸厌恶地看着古如山，古如山自嘲一笑，替她穿戴好了之后，就没有再理她……
谭登山手下的办事效率，还是颇高的。很快，五个女仆进入了古如山等人所在的正房，二十个女人被五个女仆穿戴整齐后，十几个男的又端着一盘盘菜，一碗碗粥，来到了正房。
古如山看着一个个女人被喂了饭菜，这场景，像是古时候宫廷用宴一样，令得古如山腹诽不已。
喂完饭菜，谭登山的仆人和手下又各自忙碌了起来。女仆给二十一个女人洗澡，男仆和手下替古如山他们打扫房间，修理碎掉的木门，更换木椅和木桌。
第一晚，一帮子仆人和手下忙得井井有条。古如山盘膝坐在大木床之上，如老僧坐定，目空一切。让古如山差异的是，谭登山并没有将青儿弄走，继续丢在了古如山的床上。
时间就这么流淌着，古如山静静地调节自己体内的阴阳。
第二日过去。
第三日继续。
期间，古如山接到了东完师范学院校长赵志的电话。赵志告诉古如山，只要和白若曦有相同籍贯的女生，全都被他找了出来。这不找不知道，一找才发现，原来白若曦的籍贯并不在东完市。
白若曦来自西南面的崇庆市，那边尽是些深山老林，多雾多雨，多鬼神传。有关巫山神女的传言，便是来自那边……
得到了赵志的消息之后，古如山思量了片刻，然后交代了赵志，让他把资料给了朱丽叶。这个时候的朱丽叶，已经作为国际交换生，进入了东完师范学院。
古如山给朱丽叶打了电话，明了赵志和十八神女的事情。他将寻找十八神女的事情交给了朱丽叶，自己继续坐在谭登山的宅子之内打坐。
第四日，傍晚时分，古如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弄出声音的人是青儿，青儿已经恢复了体力，脸色也好看多了。只是，古如山发现青儿的眼眸之中有了更多的惶恐。
青儿恢复得比所有的人都快，出乎了古如山的意料。
在古如山的注视之下，青儿跌跌撞撞地下了木床，夹着腿，忍着下面的疼痛，咬牙出了房门。
“主人……你是不是不肯原谅青儿了？青儿真的不是故意的，青儿不是那种女人……是他……是他强行的……”
屋外的院子之内，很快传来了青儿哭哭啼啼的沙哑声音。
古如山起身，走出了房门。今晚是谭登山给出的最后期限，不仅是谭登山，李虎、钱老板、韩胖子，还有朱老二，全都出现在了屋外的院子之内。
“各位前辈晚上好啊……都是好雅兴啊！”古如山似笑非笑，瞥了一眼跪在谭登山身旁的青儿，还有坐在石凳之上，慢慢品茶的谭登山五人。
“是好雅兴！怎么？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变成前辈了？”朱老二面目狰狞扭曲，讽刺了一下古如山。
古如山也不在意，直接无视了朱老二。
“谭前辈，晚辈不会拐弯抹角，就直接进入正题了。你们想要君字篇，你还记得我当初提出来的条件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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