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铁中夏的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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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留了一会，琴兮终于带着素雪她们离开了m／铁中夏站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琴兮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她们转了弯，再也看不到了，这才叹口气，回身准备往屋里走。
“夏，你过来，我有话问你。”铁母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出来，但院子里的事情，她都听在耳里，也从窗棂的缝隙看在眼里。直到琴兮她们离去，她这才发声，把儿子叫过去。
“娘，您叫我有事？我还得上工去呢，一会就要走。”铁中夏走进卧房，来至炕前，道。
铁母也不话，待铁中夏走近，拿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就打。铁中夏懵了，不知母亲为何打他，又不敢躲，只好硬挨着，假意喊痛，委屈道：“娘，您这是发什么疯了，我又做错什么了？”
铁母继续打着，嘴里开始数落：“为什么打你？你是没做错什么，但你心里怎么想的，当娘的能不知道吗？娘还没老糊涂。我现在打你，就是要告诉你，人要守本分，不是你的，想都不能想！”
“娘，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把自己当诸葛亮啦，我想什么您都知道。你的这么笃定，我倒是想什么坏事了，您还知道了。还提前教训我。”
“什么坏事？我从把你拉扯大，你有几个心眼，我能不知道？刚才院子里来了那么多姑娘丫头的，你单只盯着少夫人身上看，什么意思？你想气死娘啊！”
铁中夏仿佛孩子偷藏了心爱的东西，却被母亲一下子翻出来，没收了。又似乎孩子捉迷藏，自以为藏得非常隐秘，最后却发现，自己的所有动作，都在母亲的眼皮底下；自己所有自以为是的心思、算计，最后才知道，在母亲眼里，不过是孩子闹着玩。
铁中夏急的涨红了脸，吭哧了半天，才辩解道：“夫人对我们那么好，人又长得好看，我不过多看几眼罢了，这也有错？”话的底气严重的不足，以至于到最后，整个声音都低了下去。
“你是个男人，贪图少夫人漂亮，多看几眼，便是少夫人知道，也不会拿你的错。但是，娘让你拍拍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你是不是喜欢上少夫人了？不少夫人名花有主，就论身份地位，她可是你的主子，你怎能对她有想法呢？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老娘的话，重重的敲打在铁中夏的心头上，破去了他的重重防护。铁中夏再也装不下去，仿佛鲜花般的花季少女，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的赤条条的，没处躲没处藏，恨不能立刻死去，来遮掩羞意。
虽然极不习惯，但好在是在自己的亲娘面前，铁中夏难为情了一会，便慢慢接受了现实。决定跟娘坦白，正视自己的内心。
“娘，您看的准，骂的对。我是畜生，我不是人。其实，从第一眼见到夫人，我就不能抑制的喜欢上了她。我当然知道夫人已经成亲，夫妻俩恩爱有加。我也知道我这般想法，禽兽不如。
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为了打消这个想头，我用冷水冲澡，用银针刺手，我上工拼命干活，回来便摆弄木匠活，不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我总是会想到夫人，想着她的每一句话，想着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次想到夫人，我的心里都很温暖，很踏实。但事后我总是很后悔，恨自己背地里想着别人的老婆，每次我便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可是，都没有用，我还是阻止不了我心里想着夫人。后来，我认了，我自己安慰自己：没什么，反正这辈子我不再娶妻，不再成家了。原本想着的，就是好好的伺候娘，给娘养老送终。现在，既然夫人出现了，摆脱不掉，那我就当自己又多了一个娘！让自己的心多一份牵挂，让自己知道，除了娘以外，自己活着的意义。
如此，我心安多了，反正以后，我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夫人。平日里，不时的想着夫人点，我也能原谅自己了。
就这么着，我的内心平衡了些，不再受良心的谴责。娘，我也不想这样，让我自己都看轻自己，但我真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了啊。”壮士有泪不轻弹，铁中夏到动情处，眼睛里已是泪珠闪动。
“唉！”铁母重重叹了口气，放下鸡毛掸子，开始抹眼泪，末了又开始捶胸顿足的数落唠叨：“这叫什么事，这府里头，好看的姑娘丫头那么多，凭你看上谁，尽管大胆的去献殷勤、套近乎就是。顶多人家拒绝你，有什么的？没人会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女人嘛，你追求她，别看她嘴上拒绝，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有人追，起码证明她在男人面前有魅力不是？
但你为什么，偏偏看上的是少夫人呢？平日里看你木讷寡言的，榆木脑袋一个，这事上，心里倒是挺会为自己找借口，原谅自己的。
娘奉劝你，趁早回头！有些事情就不能有开头，不然，你会越陷越深，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并且你每往前走一步，都会为自己找到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服自己。
儿啊，趁现在没出大事，你把少夫人忘了吧。实在不行，那你就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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