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携徒谒五祖 花和尚入主莲台庵(1/4)
连玉儿来到莲台庵,之前先听过游西营编排尼姑的坏话窝着一身怒气。而庵上的三个尼姑之中,挂单最久的静虚也才在莲台庵居住一十三年。没有哪个晓得许玉兰是何许人?更不会有哪个知道谁是连玉儿的母亲,以及出家之后的法号。
住持妙静将连玉儿带到枣林间安葬出家人坟地,那里埋有四个历代住持的坟头,每个坟头朝南处都刻有砖碑。由于出家人只看重修为而轻生死,所以砖碑上面只刻有出家人的法号,并没有哪个上面刻有许玉兰这个俗名,下葬的具体日期。
连玉儿不识字,也不相信尼姑们的说词。天色将黑,尼姑们到了做晚课的时分。尼庵是有非常严格的规矩,夜里不能留宿成年的男人。可是与常人能够沟通的道理,与连玉儿却是没有办法说得通。连玉儿不懂得尼姑庵与和尚庙有什么区别,寻访母亲的路上也曾经错过了宿头,投住哪个寺庙,和尚都肯容他连玉儿过夜。尼姑与和尚同是光头,供奉的菩萨也是一模一样慈眉善目,可是这几个尼姑的心眼咋就这么坏呢?凭什么规矩,不让他连玉儿在此宿上一夜?
二来河南人不能完全听得懂山东话,两下里起了争执。连玉儿嗓门大,声音高,侉里侉气的嚷嚷惹恼了这三个颇有本事的尼姑。
也是习武之人自视过高,平日里只在与同道之间切磋,误将恭维话听得当真,还以为自己的功夫真的达到别人恭维的那个高度。
尼姑们动粗推搡连玉儿出庵,这就正好应合了游西营胡诌莲台庵尼姑凶恶的诅咒。尼姑们的那点儿寻常功夫,驱赶游西营这种三脚猫的怂人轻松容易,可是对付这连玉儿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初时连玉儿不曾防备,冷不防被庵主妙静用肩膀使了个“横移华山”,被撞得退了几步。
静虚乘着连玉儿被师傅撞退脚跟踉跄不稳之际,从中卖弄了个巧劲,脚尖将连玉儿左脚跟外侧朝右脚里方向一点。连玉儿在往后退的过程中挨着静虚这么一点,便自己的左脚拌倒右脚。转了大半个旋,跌了个仰面朝天。
当连玉儿一个僵尸直立着挺站了起来,尼姑们立刻就知道这主儿的功夫了得。通常习武的人倒地,一般都是以收腹弹腿的鲤鱼打挺蹦跳起来。像僵尸一样不用曲腿弹腹就能挺立而起的这门功夫,尼姑们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会僵尸挺立的这门功夫,只当作是以讹传讹。现在她们知道这个憨小子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已经太迟了。
连玉儿如同发起野性的疯汉一味蛮打,尼姑们与之对敌的力量,悬殊到什么招式也使不上。这一门源自武当的太极功夫根本无法施展,三下五除二就被连玉儿打得稀里哗啦。
小尼姑静玄,为了救援已经在吐血的师傅妙静,奋不顾身挡在之前,被连玉儿一记勾拳击中头部,当即昏死过去。
妙静,静虚两个尼姑都口吐鲜血伤得不轻,见头部中拳倒在地上的静玄一动也不会动,就以为她己经丧命。乘连玉儿去搬弄静玄的尸体,不再朝她们动手之际,两个人互相搀扶,挣扎着逃下山去,投往别处尼庵疗伤。
那年月大清被推翻了帝制,民**阀们乱轰轰的厮杀,世道上没有个王法。妙静,静虚这两个贫尼的身上只有几枚铜子,没有银子。打官司的话,衙门里的官吏要多少钱尚不得而知,仅仅往上传递告状纸的师爷开口就索要五块银元的过手钱。付不起钱就没法去告状,更请不来武林高手以江湖上的手段夺回莲台庵。其实在她们认识的所谓武术界的高手,根本没有哪个的能耐收拾得了连玉儿。
莲台庵上的尼姑只剩下昏迷不醒的静玄一人。
连玉儿打伤了人才停下手,知道坏事了,对女人不该下此重手。不忍心撇下受伤的静玄独自离去,在莲台庵悉心照顾了静玄十几日。看看静玄痊愈得己经能够生活自理,要告辞赶回河南老家种地去。
十几日的相处过后,静玄才知道这个莽汉是正人君子。人是有些憨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坏心眼。时令正值春耕的要紧季节,误了农时就会眈误了今年的收成。再说不知道师傅与师姐她们现身在何处?如此僻静的庵上,如果只有静玄一个人,那她可是不敢在此居住的。反过来恳求连玉儿暂且先住下,帮着她将庄稼地拾掇好种下,等师傅师姐回来之后再回去家乡河南。
大凡粗莽之人的心都软,这会儿就是赶回洛阳也是过了农时节气。家里那十几亩地,连玉儿与父亲离家的时侯对小叔有过交代,不至于撂荒。连玉儿是不忍心看静玄落泪才答应住下的。既然老尼姑和大尼姑都被连玉儿打伤,去哪儿就医,啥时能医好回来却无从知晓。连玉儿答应静玄的恳求,先把庵上的地都深翻之后种上,只等着静玄的师傅师姐回来以后才好告辞回家。
日子在等待中一天一天这么过去了,两个人在一个锅里吃了两个多月的饭,其意也浓浓,情也融融,就连老天爷都要争着当起媒人来。庵上只有一盘大炕,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的恐怖夜晚,胆小的静玄把自己投进连玉儿的怀抱。守了三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怎么也抵挡不住莽汉子身上的男人气味吸引。
从来没尝过被女人疼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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