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杀战八路歼日寇 闹磨擦国军下黑手(1/6)
北平住了一个多月,已经有过经验的一枝花知道自己又怀孕了。回到卫县,在小白菜的家里住了几个月,肚子大到掩饰不住。很久没有见着二哥,实在是想念的受不了。一个人骑着毛驴,颠颠的到土狼窝根据地。
魏二槐惊诧不已,胖了许多的师妹竟然也会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风韵和美丽,而且师妹还有了身孕。两人虽然不做夫妻,却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师兄师妹,那份感情反而因为不再是夫妻更微妙牵挂。
魏二槐还以为师妹来到土狼窝是要告诉他妹夫是谁?命令通讯员马上去通知蒋太生夫妇杀只鸡安排晚饭。
一枝花红着脸腼腆的问:二哥在吗?
魏二槐立刻就反应过来,师妹口里的这个二哥肯定是指李秋实,吓得头发都差点儿竖立起来。一枝花肚子里怀的是李秋实的孩子?这事情要是让那个二fng晓得,还能有一枝花的命在?赶紧的把一枝花先请进自己住的屋里,详细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枝花开始还显得有点儿害羞,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告诉师兄。再一想这里除了师兄,就没有别人能够帮得上她。于是便对师兄实话实说,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李秋实的。
事情的源头要追溯到受伤在坟包里过夜的那个夜晚,失血过多的一枝花冷得实在是受不了。李秋实的衬衣撕了一半包扎在一枝花的伤口,仅有的外衣也裹在一枝花的身上。如此单薄的衣服,身体健康的人或许可以应付得了秋夜的寒冷。一枝花的身材轻盈,腿部受伤流了些血,两层单衣根本就不足保暖。李秋实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将浑身发抖的一枝花搂在怀里为她取暖。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但是身体上的有些变化却是瞒不过人的。
一枝花是过来的人,知道男人想要躲开她身体的是啥物件。后来李秋实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甚至连整个人都在颤抖。所不同的是李秋实的颤抖不像她一枝花那么寒冷,身体像是在发烧。一枝花在那会儿才感觉到看似一本正经的**人,也不过是个凡胎**而已,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第二天早晨,一枝花发起的低烧更为严重一点儿。李秋实知道这低烧是伤口受到感染的征兆,想冒险到村庄里向老百姓寻求帮助。
一枝花不相信胆小怕事的村民会提供帮助。倘若求助不成,走漏了风声反而会更加危险。说这村头住的大户严忠厚,就是外号叫严缺德的大汉奸亲爹,俺们何不就拿他这个汉奸爹下手。
你有手枪,就用它先将严忠厚及他的家属扣下,俺们就押这一注赌生死局。
李秋实叩开角门,用手枪顶着严忠厚,连同他的家人共六口全部驱赶到没有窗的仓房里面。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出去给鬼子通风报信,捆绑结实,堵严了嘴吊着。砸断腿的板凳面,锤进长钉子封住仓门。
先将就现成的稀粥和贴饼子吃饱喝足,翻箱倒柜,只寻找着到几贴狗皮膏药。想这狗皮膏药也是具有一定程度的消炎止痛功效,烤软了先贴上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套上严家的马车往县城驰去。李秋实经常要出入日占区,身上带有良民证。发烧的一枝花冒用严忠厚小女儿的良民证打马虎眼,进城还算是顺利。
只是这个大汉奸的亲爹严忠厚和他的家人倒霉到家了,被捆绑着手脚不能动弹,饿了四天。当汉奸的儿子严缺德听路过据点的邻居说他家的门上锁了多日,觉得莫名其妙?严缺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回来家里看看。砸开门进去,只见到他一家人都被捆绑在仓房里。解得开麻索,却疏通不了淤滞太久的血脉,每个人都落下不同程度的残疾。严缺德这个恶霸兼维持会长的汉奸爹,解开麻索之时已经断了气。不过这一家人的霸道并未因落下残疾而有所收敛,反而仗着严缺德是皇协军连长更为变态。
驾车往县城去的路上,李秋实与一枝花闲聊着天。以为受了伤的一枝花不会晓得昨夜他在坟包里的那点窘态。
谁想这个一枝花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把夜里获得的感觉不吐不快。
既然瞒不过去,李秋实也就老实承认。说那是男人的身不由己,决无半点轻薄之意。
男人只要用一句不得已,大慨就像是洋教士说的找着了替罪羊?可以把自己犯下的所有的不是?都赖到那头无辜的羊身上。而俺们女人要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应该遭人嫌弃吗?一枝花将被歹人奸污之后,遭到不知算不算是她丈夫的魏二槐抛弃,前因后果详细说给李秋实听。
李秋实听了深表同情,也将那夜的窘态给一枝花作了解释。说他与二fng自打加入**组织,每天都在出生入死的忙碌。二fng担心怀孕会影响到革命事业,对他实行禁欲。已经五年多没有沾过媳妇的身体,早已为自己断绝了欲念。昨儿夜里真的是不争气,让你看不起了。
一枝花从来也不曾想到过,为了天下穷人的解放,**人竟然如此苛刻自己。非但不敢起轻慢之心,反而越发尊重李秋实,还有她并不了解的**。
一枝花对李秋实说:她已经拜过大个李为哥哥,可以攀他认做二哥吗?
李秋实回答说:**人不允许拉山头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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