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砸秃头赖子殒命 逃兵骗马有去无回(1/4)
王赖子急匆匆的跑到保安团举报说:在石瓮村居住的一枝花是棒槌崮匪寨隐匿的眼线。
刘温的凶残程度堪比得曹操,宁可杀错一百,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对付一个女流之辈,指派了两个团丁连夜随举报人王赖子带路而去,一枝花被堵在屋里逮了个正着。团丁将嫌疑犯捆结实了以后,班长于九斤摸遍了女人的身上,没搜着一件饰物和值钱的东西。从屋里翻出钓鸡用的伪铜蝉,一卷钓丝线。再就是有几个铜板,一个小银毫子。于九斤将这几个铜板及小银毫子,连同伪铜蝉,钓丝线都一块儿揣入自己的怀中。翻箱倒柜,除了几套女人的旧衣服之外,值点钱的东西只有一套男装的黑绸子衣裤,其它的物件就连棒子面也仅有几斤。于九斤直叹晦气。因为路上王赖子一再胡吹一枝花是如何阔绰有钱。这会儿别说是王赖子分不到所谓的四成财宝,还得招致于九斤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瓦盆里有半盆炖鸡,汤里还浸泡着大半只鸡。于九斤命令尤保田上灶去煨热,再贴几块玉米饼子充当晚饭。粗陶罐里有几斤王七麻子的白干酒,王赖子将陶罐直接坐在锅里温热,倒也能够吃饱喝足。
看看离天亮还早,饱暖思人欲。班长于九斤是个光棍的老兵油子,不似与他同来的尤保田是本地人的团丁,家里有妻有子。于九斤要糟蹋妇女,尤保田因为不肯与他同流合污,被赶出门外站岗。
一枝花开始是抵死也不肯从,于九斤指使王赖子用腰带抽打到服软为止。
两人轮着糟蹋了一枝花过后,又困又累想要睡觉。叫进在外面站岗的尤保田,吩咐他看好人犯,待天亮叫醒他俩一起回去交差。
尤保田是老实本份的庄稼汉子,当了壮丁才无可奈何的穿上保安团军衣。尤保田对这两个人的畜牲行径甚为不耻,可是保安团向来是不拿嫌疑犯当人对待的。昏暗的油灯下,尤保田不忍心一枝花**着下身,帮着她穿好裤子。打发着漫长无聊的后半夜,与一枝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一枝花向尤保田哭诉说:她贼是实情,却也只是偷盗恶霸及臭名昭著的大户,从来不曾对小户人家下过手。聊了一会儿过后,知道尤保田是西王庄侯扒皮的佃户,就告诉尤保田说:刚才你们吃的就是侯扒皮家最后的一只鸡。又说了几个恶霸,及臭名昭著的大户人家里发生过的失窃案,都是她一枝花干的。所得的钱财都分给了贫困无助之人,说了几户受助的人家。
一枝花所说的受助之中就有一家是尤保田认识。以前只是听过这家人穷困潦倒,贫病交迫,买砒霜准备全家寻死之际,却莫名奇妙得到窗外飞进一包横财相助?这些传说故事中的义举,原来都是这位女盗侠所为。尤保田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敬意,心里想一枝花这等侠义济贫的好心肠,又专门摄取恶霸及臭名昭著的士绅大户钱财。有这般神偷的好手段,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去通匪。
一枝花说:王赖子不知道怎么晓得了她是专门偷盗大户的贼,敲诈她没有得逞,这才上保安团诬陷她通匪。
过来缉捕一枝花的路上,王赖子多次说到一枝花是如何的有钱有色,所以一枝花说王赖子敲诈不成才诬陷她通匪的话,尤保田相信。
王赖子早在去年正月十六的夜里输光赌本,往回家走的路上,月光之下正好撞见一皂衣蒙面人从丁保长家翻墙出来。王赖子尾随跟至村外的荒僻之处才拦下一枝花,两人交手拆了几十招。王赖子虽然是拜师学过功夫,交手中在招式上并不占上风。他是以男人的力道久长,再加上招贱下流才制住了一枝花。
王赖子扯下了一枝花的蒙面布,见制住的飞贼是个漂亮的陌生女人。正要剥她衣服受用之时,冷不防被一枝花扬起的沙土迷瞪了眼睛。接下去又挨着一枝花的兔子蹬鹰,不曾想兔子蹬鹰的这一只脚正踹在可以使王赖子绝后的地方。若是一枝花的力道能够再大上一点点儿,王赖子就会被踹成太监。
一枝花侥幸得以脱逃。缓过了那阵剧痛的王赖子,拾起博斗中一枝花掉落在地上的十来块大洋。回到家,被踹过的地方依然疼痛难忍。又懊悔没防着那个狐狸精扬沙土迷眼睛的鬼诈,更心疼这个女人身上还有本该属于他的许多大洋没有到手。翻来覆去的在冷炕上打滚,再怎么着也是睡不着。王赖子睡不着,手里又有了赌本,干脆起身再回去到赌场耍钱。
赌棍丁中发的叔叔丁保长发现家中失盗,立刻就找到成天泡在赌场的侄儿这里做了交待。要丁中发特别要留意,赌徒之中谁有三角凿记的银元出现。刚刚才交待过的事情,所以丁中发一眼就认出王赖子使的大洋有叔叔的三角凿记。
丁保长抓住王赖子送到官衙,可是无论如何严刑拷打,所招的供词也只是与女盗贼在搏斗之后拾得的遗落。狱吏李伸手认定了这个王赖子是泼皮,又贪图丁保长许下追回失赃分一半为赏钱。折磨得王赖子是一佛升天,二佛再世。各种刑具都轮流使了个遍,无奈这个泼皮的烂肉实在是扛得住折腾,追不出半个铜钱的贼赃。再折磨下去就要出人命,犯盗窃小罪是不致于被判处死罪的。既然审不出个名堂,就无法给王赖子定罪结案。所以才会将王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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