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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我们离婚吧(3000+)(1/2)

1;912;4;5991;4;000;4211;;1;19;19;19;;6;1;5;5;2;;1;8;1;21;;6;1;9;11;09;;没有他的相逼,顾景笙怎么会一定要死不可……

景笙……

在心里慢慢地低喃出这个名字,她凄美笑着的脸骤然就变得苍白如纸,如同遭受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她曾以为自己还能提起力气去恨的,却没想到这结果痛得……痛得仿佛心脏里的血液被瞬间抽干,她细细的腕颤抖着半点力气都没有,静静地躺着,仿佛已经迎来了自己的世界末日。

深度的昏沉迷蒙之间,隐约听见有钥匙声响,门被打开,有人缓步走了进来堕。

那声音是她熟悉的,军靴踩在地板上,轻缓笃定的声响仿佛扣着人的心弦,那苍白无力的纤身影浑身滚烫脆弱,满身是伤,虽没有半点力气,听见这声音却还是脊背轻微不可见地绷紧了一下,残破的五指轻轻攥紧床单,呼吸都薄弱起来。

霍斯然走进来,丢下钥匙在书架上,外套没脱,在客厅外的沙发上坐了一会。

对面就是高层特有的加固大片落地窗,整整一面,他依稀记起她刚来京都的那一天,那时她只是来这里进修学习,第一次到这栋房子,寒峰跟他她拎着行李在这里站了好久,一直看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后来霍斯然就总怕,总觉得她像一只势单力薄的鸟,看似柔弱,能力很,他却总怕她就这么飞走了。

记忆里的全是她拎着行李的画面,从西到东,从南到北,好像哪里都没有她的落脚之地,她在随时准备着去远行一样。

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从他开车回京都的路上一直响到现在,他知道是云裳,他不想接,也觉得没有必要。

他世界里的事,他的爱他的恨,都没有必要要她来参与。

卧室里,一丁点细微的动静都没有。

沉默得他总怕她不在了。

霍斯然终是起身,脸色微沉地往卧室里走,见门还是跟自己凌晨离开时一样是半掩的,连角度都没变,那纤的人儿侧躺在床上,带她回来时被他清理了一下,如今指缝又慢慢裂开,沾染得被单上血迹斑斑。

没吃东西,没动过,看样子脸色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的红,应该是病了。

“……”霍斯然走过去,单臂缓缓地撑在她身侧,手指一路从她的额角出发,缓缓下移到侧脸,下颚,薄唇轻启,“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参加他的葬礼?”

如今葬礼刚刚开始,如果他们现在过去,还赶得上。

这一句,让那昏沉着半沉睡的人儿再次受到打击,眼睫颤了一下,嘴唇也颤抖着动了动,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处于崩溃的边缘。

“你曾经答应过我……”她沙哑的嗓音像是在烈酒里泡过,许久才艰难发出,气若游丝,“如果你确定不是他做的……你会放过他的……”

霍斯然的手,慢慢僵在原地。

他脸色微微铁青,寒声:“你自己看得到,不是我开的枪。”

她轻笑,慢慢的有一滴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擦过鼻梁淌过另一只眼,再埋入床单中,哑声:“可是如果不是你,一个人有父母,有爱,有孩子,我想不通,怎么会突然自己去寻死……”就像前些天在那栋公寓里的顾景笙,给庄静妍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欢喜雀跃的,充满希望的,这样的人除了外力的逼迫,她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他自杀。

“我也看过了报道……”她低哑着,一双水眸慢慢望向他,“他没有犯罪……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替你们做内应,牺牲了也是烈士,对不对?”

霍斯然的脸色僵得很可怕,两片薄唇紧紧抿着,一个字都不出。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另一方面是他死死记得顾景笙死前的那几句话,哪怕全天下的人知道他曾经做过不堪的事,知道他曾经那么狼狈地挣扎过,也希望在她的认知和世界里,他是干净的。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给他的,这个承诺,他却给得起。

抿唇,紧紧地抿成一条锋利如刀的线,霍斯然冷冷地起身,眼眸里有风起云涌般激烈变幻的复杂,好半晌,薄唇艰难地轻启,吐出几个字:“我过去看看。”

哪怕再被误会,他一个大男人,也承受得起。

而一样的,哪怕顾景笙的葬礼再让人心痛得撕心裂肺,再崩溃难堪,他也该作

为这件事的最终解释权人出面。

向来那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承受不了的情绪,他都是可以的。

掩下浓密的睫,他军靴一转要往外走去,接着就听见身后慢慢起身的声音,听得出很艰难,她浑身灼烧着熊熊的火,满心撕裂般的绝望,细长发颤的胳膊撑着自己的上身,哑声吐出几个痛彻心扉的字:“霍斯然……我们离婚吧……”

这一声细微如蚊蚋般的低语,如狂风掀起满地尘土,平地一声惊雷,炸响耳畔。

门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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