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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月,西风横摇鸾凤影(三)(1/2)

事实证明,前奏的这点疼痛,在之后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她的大郎真的像成了一头狼,喷薄待出的***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尝到些微甜头后仿佛一切都远了,包括身下这少女的哭泣和疼痛,芳香和甜蜜。

他握住她柔韧纤细的小蛮腰,狠狠向自己身边一拖,而他的身体亦同时向前用力送去禾。

木槿只觉似有一柄锋锐宝剑,生生地将自己贯穿,疼得惨叫一声,浑身汗毛都似竖了起来,眼前一阵昏黑…妲…

无助伸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从他的脖颈划过,在疼痛里猛然揪紧挂于他前胸的九龙玉牌,竟生生地扯断了璎珞,痛苦地紧紧捏在手中。

许思颜也顾不得脖颈被扯得疼痛,将疼得哆嗦的少女狠狠压于身下,没根埋入,最紧致地与她楔合于一处,满足地舒了口气,迅速开始动作。

要的就是这最狂野的极致快活,将游走于周身的烈焰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眼前女子身上。

连这女子是谁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野兽终于放出,天地变得宽阔而简单。

所有的宽容、怜惜、责任,甚至最起码的人性都已在淹没于这纯属兽.性的***里。

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种快活,并因这具身体的紧窒让他不那么自如而烦躁。

抓过小巧幼白的双足,他将她修长如玉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让她以最耻辱最不堪的姿态呈送于他跟前,接受他近乎凌虐的欢爱。

木槿只觉那炙热的铁棍一下一下捣入了自己的身体,捣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撕裂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难受让她一阵阵地反胃,想要努力吸一口气都不容易。

她连羞臊都顾不得,努力地收缩着身子试图逃开些,至少让自己的痛苦减轻些,却只让眼前这个平时雍容清俊的男子越发像头禽兽,老鹰扑小鸡般将她擒于身下,肆意冲撞。

每一次都撞到他所能及的最深处。

每一次都能逼得她呻吟哭泣落泪。

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辗转悲啼里舒适叹气。

殷红的鲜血慢慢自她洁白的腿上蜿蜒挂下。若非她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远非常人可比,早已在这种摧残里痛死过去。

什么**之乐,什么鱼水之欢,原来都是骗人的。

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用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吗?——又或者,可能被折腾得就此死去?

她模糊地想着,痛得开始麻木,几次似要昏厥,连气息都渐渐微弱。

瞧着许思颜依然迷乱的眼神,她伸出她冰冷发抖的五指,轻捏住他如铁臂腕,低低哀求道:“思颜,轻一点好不好?求你,轻一点……”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清淡的乐声。

似有人正随手摘了片树叶,用那树叶轻轻地吹起了曲子。

很简单的曲子,像童年的歌谣,在月光洒满窗棂的夜晚,由谁在耳边低低吟唱。

闲闲淡淡,悠悠扬扬,温煦得仿佛看得到杏花天影,看得到华衣少年柔软的笑容。

木槿本已呆滞的眸中忽然像落入了满天的繁星,闪过近乎璀璨的狂喜,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看向依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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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霜终于打到了水,快步往隐见光亮的木屋走去。

听到木槿惨叫,她不觉大惊,向前快走几步,便听到了屋内异样的动静。

往日或木讷装傻、或凌锐逼人的太子妃,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般,正哀哀无助地呻吟、哭泣、哀求。

她呆呆站在门口,手上忽然间便无力,瓦罐跌落于地,闷闷的一声响,居然没碎。

而闷响显然不能阻止屋中正发生的好事。

更可能,欢好中的那一对,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当然更不会想到她。

踩着月光穿过树林倾听着山泉流向,辛辛苦苦取来水,原来只是场笑话。

——成亲三年尚未圆房,萧木槿必定不会如表面那般轻松。她必是早已发现太子不妥,刻意将她遣开,才好和许思颜行事。

她尚是处子,难免受些疼痛,可也没必要哭得如此凄楚吧?

可见她平时在人前显出的那一面或木讷或锋锐的模样,都是假的,假的!

她只是想借机引起太子的注意罢了。待太子有了心,再圆了房,她这太子妃地位自然便固若金汤。

以她的地位和手腕,从此其他人更难在太子身边有一席之地了吧?

沈南霜的外衣铺在炕上,只了穿着贴衣的中单。清冷的山风夹着初秋的寒意和雾水的湿意扑到身上,脚边瓦罐里的水汪出,湿了她的鞋和裙角。

她抱着肩忍不住地瑟缩,觉得这秋夜漫长而森冷。

就如纪叔明前去天水庵布施并嘱托主持照应她前,她因把骂她是野种的师姐打得头破血流而被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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