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五章（1/3）
不管程诺怎么纠结,白睿是一天比一天情况好了，不仅清醒时间变长，兽化地方也越来越少。那个时候,白睿总是会用那种满含恋慕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抚摸亲吻他,程诺看着越来越像白睿白睿,是实扛不住了！
早上白睿再一脸期待地抱着他等待那个时候,程诺就狠狠心把他给推到一边去，硬着头皮道：“你自己弄吧。”
他跑到洞外面，面红耳赤地等待半天才进去，结果一看,白睿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而且一听见他动静就带了些委屈看过来。程诺真是败给他了,白睿现智商还是幼儿水平吧？
程诺只得又帮他弄了，只是身体离得远远，不许白睿抱住他。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那些果子倒是有几种发酵成功了，程诺宝贝似把它们挑出来，用布过滤后重密封发酵。
他现就跟山顶洞人差不多，除了每天早上不和谐运动，和桃沫聊天，剩下时间都背着昏睡中白睿寻找食物。
中小型魔兽见了半兽形态白睿，只会缩地上吓得一动不动，程诺倒是不缺肉了。他又四处转悠，发现了几种能吃野菜野果，只是仍然没有找到盐。程诺真担心这么下去，自己也变成个白头发。
和桃沫聊天程诺也没再发掘出任何有用情报，桃沫从不说他身份来历，也不说他为什么被封印这里。程诺不禁失望，看来他是真不知道离开这里方法。桃沫只能那个祭坛上活动，任何活物都进不到那个透明空间内。
程诺已经把他看成未来师父了，就讨好地教他下简单五子棋解闷，两人隔得远远相互拼杀。结果桃沫下了三局之后，他就只输不赢了。
桃沫意兴阑珊地骂他道：“蠢材啊蠢材！你那个小情人醒了吧？别是和你一样榆木脑袋！到时候让他来陪我下。”
不过话虽如此，桃沫还是对他费心讨好表示满意，懒洋洋地教了他如何操纵能量制造氧气方法。程诺按照他方法修行，很就能水下呼吸，再也不用顶着那个傻乎乎大头氧气泡了。
程诺尝到了甜头，出去后立刻就找了些大理石来准备做一副象棋。象棋比五子棋可是复杂多了，虽然他也是业余水平，但不至于立刻就被桃沫给杀一败涂地吧？
他怕吵到白睿了，就蹲洞口专心地把那些石头磨成大小相仿圆饼,正磨得起劲，就听白睿发出一声轻微呻|吟。他唯恐白睿又出什么状况，赶放下手上石头走了过去。
白睿睫毛颤动几下，好像大梦初醒般缓缓睁开那双澄清透亮金色眼睛，当他对上程诺时，迷茫眼神瞬间就清醒了。
程诺呆滞地看着他耳朵和脸颊，赶垂下头，心里忐忑不安。
完全恢复了……坑爹啊，白睿到底有没有那些记忆？
“程诺，”白睿躺那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低声道，“辛苦你了。”
他语调还是像往常那么，淡然而平静。程诺低着头，脑袋一阵恍惚，直到一只微凉手轻柔地他脸上抚摸几下才回过神来。
他赶紧往后挪了下避开，故作自然道：“没有，只是我们现落了这里，暂时怕是出不去了。”
被他避开白睿也没有失落表情，而是很坐了起来，薄被顺着他胸口掉落下去，露出大片胸肌和坚实平坦小腹。
程诺很察觉到了，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因为衣服不多了，你……那个时候容易激动，总是把衣服给撕碎……我给你拿一件……”
他慌慌张张地把储物袋翻出来，掏出一套递过去，可是白睿没有接，而是顺势捉住他手腕，将他整个拉了过去。
下巴猛地撞上白睿光裸胸膛，程诺顿时就傻眼了，白睿手也紧紧搂着他，他完全看不到白睿脸。
“我都记得……”白睿低声道，“全都记得。”
“……”程诺僵硬厉害，心里已经泪奔了，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少年啊，那些东西记着没好处！真还是忘了好！
“刚掉进来时候你为我哭了，说你也很喜欢我。”白睿声音十分冷静，紧紧地搂着他缓缓道，“你还说你妒忌了，除了你，我不会碰别人。”
没料到白睿说是这个，程诺一怔，那天画面再次浮现出来。
白睿挡他身下，身被数道利刃穿透。那时候他绝望到了极点，以为两人都要死了，便语无伦次地说了那些永远不可能说出口话……
但是现……他手微微颤抖，想推开白睿。
白睿似乎察觉到他抗拒，缓缓松开了些，双手仍环他背上。
程诺嘴唇颤抖了几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他完全不想伤白睿心……他艰难道：“我答应过流光……”
“我知道。”白睿打断他话，双手一使力，两人鼻子都碰到一起了。他贴近了程诺轻声道，“我也说过，你回来我就舍不得放手了——你也舍不得我，我知道。”
他说十分笃定，程诺完全无从反驳，脑子乱厉害。唇上猛地一软，白睿唇瓣已经轻柔地贴上了他，登时整个人都恍惚了。
只是单纯地轻轻厮磨着，程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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