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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2/4)

微热的硬物,左手举起,放到臧锐肩膀上,上半身倾过去,看起来似乎是要主动亲吻臧锐,就在彼此间嘴唇还有一两厘米碰触到时,许从一右臂挣开棉被,猛地高高扬起,一道冷光从他指间的玻璃烟灰缸上曳过。

瞬间眼眸里爆发出来的狠厉和动作交相辉映。

突然,他的手臂顿在了半空中,被另一个人死死握着,男人指骨钢铁一样坚实,就那么握着,给许从一造成一种腕骨马上要碎裂的剧痛感。

臧锐逐渐施加力量,剧痛中许从一不得已松开指骨,烟灰缸砸落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想杀我?”臧锐一字一顿,瞳孔缩紧,像凶狠冷血的野兽一样,眸光锐利如刃,能撕裂被他注目的人。

咬牙忍住从腕间不断侵袭奔涌至身体各处的疼痛,许从一抿唇倔强地回瞪臧锐。

“……你总要锲而不舍地挑战我的容忍度。”臧锐轻松毫不费力地接住许从一击过来的拳头,在咔哒声中,拧断了他左手腕骨。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臧锐手掌轻轻拍打许从一绷紧战栗的面颊。

“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说?好,很好,许从一,希望一会你也别吭声!”

将人给推倒下去,臧锐三两下就扒掉了许从一身上衣服,过程中许从一咬着唇极力挣扎,但他这些挣扎在臧锐这里跟小猫一样,随随便便就给制住。臧锐用扒掉的衣服把许从一右手和床头柱绑在一块。

他并不是急迫的人,就算许从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也仅仅只是简单惩罚,没有真的进入到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

可能真的是因为喜欢,这个世界上,就这么个人,这么个像是专门为他而存在的人,为了满足他的渴求和谷欠望。

所以得小心翼翼对待,不能弄坏了,没人可以给他保证,这个坏了后,还能有其他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应该没有,不不,是绝对没有。

这一晚,对许从一来说是绝对的煎熬。

抛开角色扮演,也同样是。

然而自己种下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承受。

窗外夜色越来越黑,屋内腥檀味也越来越浓,空气越发焦灼,一道压抑的喘息声时断时续。狩猎者将无法反抗的猎物锢于掌心中,肆意亵玩欺负,欺负到猎物发出小猫一样虚弱的嘤咛。

到后面,完全没东西可以缴械,出来都是透明的尿液。

身体和精神都高度疲惫,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臧锐抓着许从一的腕部,覆盖在自己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雄伟上,许从一能做的,就是转动眼珠,不去看咫尺间的罪恶。

晨曦微露,许从一才得以熟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脑袋昏昏沉沉,全身都乏力,就算加上上辈子,也没这么疯狂过。

昨夜,他还真有种自己会精尽人亡的错觉。

系统:“别说你有那错觉,我都有啊,简直吓人,幸好我及时躲远了,不然怎么保持我身心的纯洁啊。”

“不过刚开始真的有爽到,这点我不否认。”食色性也,没兴趣是没兴趣,但过程中那数次的高朝迭起,欢愉和痛苦相互交织,一次次被送上顶峰,一次次又被当即扼制,要不是两臂都不能动,许从一都想自己来了。

系统:“哎,你不会喜欢他了吧?”

“我不是受害者。”所以不会对施暴者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情感,只是一个攻略人物而已。

臧锐黑色眼珠子机械地移动,落在许从一平凡普通的脸上,无意识的,臧锐就拧了拧眉头。其实不太想得通,臧敏拒绝了那些条件好长得比许从一帅的男生,最后选择了这么一个平平无奇,完全看不出任何优点的人。

许从一见臧锐看着他,不摇头也不点头,男人眉峰硬朗,剑眉星目,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十分英俊帅气。臧家父母基因优良,生下的两个子女都可以算得上是人中龙凤。长得好,帅气漂亮,有学识,聪明,待人和善。

没得到回应,许从一自作主张拿过男人指边的碗,男人忽然抬手,两人手臂不可避免撞上,许从一歉意的笑了笑。

男人表情有瞬间的诧异,但收敛得很及时,至少许从一和臧敏都一无所觉。

“哥!”臧敏嚼完一块香菇,抿了下嘴,忽然打破彼此间的沉默。

“你这次到邺城出差多久?”

臧敏两眼不错看着帅气的大哥。

臧锐正端碗喝汤,他放下碗,斜对面臧敏的眼睛晶晶亮,带着点探究,也带点小心翼翼,臧锐毕竟在生意场上沉浮了这么多年,哪里猜不透臧敏的心思。

“几个月!”臧锐余光不自主瞥向左边,年轻的男子似乎很敏感,一瞬间就发现他在看他,回了一个淡淡却不显敷衍的微笑。

臧敏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几个月就好。但她哪里知道,臧锐口里的几个月,可不是一两个月,而是八,九个月。

也就是说,这些时间里,臧锐都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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