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阿多尼斯的柔情(1/2)
远方漆黑的天幕猛然亮起,就像有人拿着强光手电对准黑色幕布从上到下划过一道斜线。
“喀喇”亮光刚刚熄灭,惊天的霹雳声响彻大地,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砸下大地,又纷纷溅落在黑色的热巴河里。
非洲海岸的雨来得又快又及,从天而将的滔滔天水立刻充满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让人觉得呼吸受阻,像是被捏住鼻子,堵住了嘴巴。
黄杰和同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红树沼泽里,透过被大雨溅得生疼的眼睛。他注视着那道肉眼看不到的光柱,它正牢牢套在河中小楼的屋顶正中央。
“滴滴”又是两声警报声,急促而短暂。
“喀喇”炸雷仿佛在河岸边突然响起,惊得沉睡中的动物纷纷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枣核形的远程路攻弹穿过大气的重重阻挡,沿着规划好的弹道曲线,带着阵阵长啸,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冲那栋豪华水屋砸落下来。
炮弹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开始下落,在它们精心制造的弹体鼻部,厚厚光学窗口后安装着极其灵敏的红外线传感器。
此刻,红外传感器寻觅着制导光束,由黄杰手中操作的红外线发射器发出的隐形光线形成了一个上大下小的漏斗状光路,炮弹左右摇摆,不断做着径向运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幅度越来越小,路线越来越直。
有人用点穴来形容出神入化的转确性,但这个词用在今夜的攻击中还不够恰当。卫星导航与惯性平台赋予了远程炮弹非凡地准确度,这个精度数字即使经过120公里的飞行,也不过偏离了不到1米左右。通常的作战行动中,这样的精度已经绰绰有余,但是,今天是绣花针似的凌厉一击,是从天而降的“天怒”,因此,炮弹必须
“噗嗤”
黄杰似乎听到传来一身轻微的响声,很像车胎被扎破,气体泄露的尖锐声。
“噗嗤”几乎是同时,传来第二声尖锐的响声。
“我操”身旁的同伴暗暗骂了一声,黑色的湖水中泛出阵阵漪涟,湖水中似乎有什么大个子怪物要冒出来一样。
一团灰白色烟雾与桔红色火焰交织着,纠缠着,渺渺上升。紧接着,大团大团的褐色物体猛然从湖底喷发出来,冲到半空中,又混合着雨点扑簌簌地落回到湖水之中。
豪华水屋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残破的水泥基座,伸出虬结的钢筋,几团火焰熊熊燃烧,很快就被大雨浇灭了。
黄杰发出满意地嘘声,他开始操作旁边的卫星通信终端,发出预定的信号
“鹰击长空,重复,鹰击长空”
结束通信之后不到两秒钟,侦察小组收拾好所有设备,装在箱子里。褐色的铝箱外,用胶带紧贴着一小块口香糖大小的东西,同伴把一节包着护套的导线插进去,猛地向外抽动。
然后,沉重的箱子被沉入波澜未静的湖水中,很快,从湖底传来“噗通”一声,有东西在那里爆裂了。
黄杰已经解开小艇的固定,两人只携带随身的武器,轻装趴在甲板上,慢慢顺着来时的方向漂流而下。
过了好半天,侦察队员拉响雅马哈汽油机,黄杰依靠在船尾上,把持着方向。雅马哈汽油机发出突突的响声,不久之后,他们在一处腐烂的木头栈桥边停住,跳入湖水中,潜游了一段距离,像出发时候一样,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废弃的世界里。
小艇没有系泊,它将顺流之下,最多十几个小时之后,它会被当地土人发现,扛上岸,拆解得一点不剩。
两天之后,黄杰和同伴再次来到机场,他们将搭乘塞内加尔航空公司的飞机,离开这片富饶而贫穷的土地。
海关的黑人官员竟然还认识他们,这可是不多见的奇迹。他盯着黄杰,又看了看他们简单的随身行礼,奇怪地问
“日本先生,你们的摄影机呢?“
黄杰微微发笑,用奇怪的日式英语回答
“丢了,被抢了,没有了“
他双手摊开,表情无奈。
黑人官员也笑了,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包括从昨天开始,首都流传的恐怖故事,“乌努“神发怒了,热巴河中最漂亮的房子被神秘的天火夷为了平地。
张静怡没有在贝鲁特的基督区徘徊太长的时间,她用公用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出发前玛蕾沙米尔告诉她的,“只是最后的备份,用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段话是玛蕾随后的解释,但现在,张静怡在拨打它。
这是贝鲁特安全屋的紧急求助号码,接电话的是个老太太的声音。简单的暗语对话之后,老太太请张静怡到基督区附近的圣彼得教堂来,她有一段福音要与之分享。
随后的旅程有些平淡无奇,也完全符合任何一家“培训学院”的撤退教程,张静怡再次变化身份,拿着本伪造得惟妙惟肖的韩国护照,乘坐埃及航空公司的通勤班机来到开罗,又从开罗座旅游大巴前往红海边的度假胜地,圣城沙姆尔。
再一次的转道迂回,她乘坐法航班机来到巴黎,终于在抵达黎巴嫩的第三天,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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