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

第一百四十一节:虫魔被擒(2/3)

心呢?你要知道,没了法器,我们就等于没了半条命了。”转过脸问他到底是怎么被白脸狼得去的。

虫鬼不能再隐瞒了,便把以前同白脸狼好过的那一节,以及告诉了母狼自己法器秘密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学给了海魔。

海鬼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小号——因为他当初一时头脑发热,也把法器的秘密告诉了母狼。想来自己同她留有脸面,没有吵没有闹还是对的了,这要是得罪了母狼,自己的法器可能早就不在了。

海魔的全身都冷透了,那心哇凉哇凉的,就像冰冻了一样,被虫鬼几句话就给敲零碎了。他原来以为,自己喝的是经过高米尔头道大曲之后的二锅头,如今看来,说不上是几道了,有可能是连猪都不稀罕拱的烂酒糟了。当初沙鬼说与母狼有一腿的时候,自己还有些不相信,天真地以为是鬼头污辱白脸狼的说词,如今一看,全都是真的了。想这母狼跟了自己之前,跟了高米尔也就算了,那是最当初的,也是最原始的,是自己无法阻止的,也是不可阻止的。可后来她又跟了这些个东西,要是千万里之外的,不认不识的,那也就算了。偏偏都是自己身边的,偏偏都是三天两头就能见面的,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海魔的心里翻来滚去地折腾开了,他恨白脸狼,同时也恨这个弯钩耷虾的虫鬼。可他还不敢去得罪母狼,因为自己有致命的短肋在人家手里攥着。而眼前这个满脸焦急的鬼东西是万万不可活的了,心想,赶紧让耶和华的孩子收走了吧,可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地,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见了。

虫鬼见海魔低头不语,以为正在考虑他刚才说的话。可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海鬼,那四海翻腾的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把他这个在其之前就与白脸狼好过地率领同一支“队伍”的“连长”,怎样往地狱的路上送上一程的问题呢。

虫魔自作多情地以为,海鬼已经恨透了白脸狼,自己同他都是苦命相连的受害者,应该联起手来共同对付那个忘恩负义的贱货。可他却犯了另外一个致命的错误,触动了海魔那根敏感的自尊神经。没有考虑到他为什么冷落了白脸狼,没有考虑到他又为什么对高米尔的诸多事情,都不闻不问地袖手旁观。想来他是在自作聪明,而傻乎乎愚蠢地假装聪明,是最可怕的,也是最悲哀的。无法预料地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悲哀与冷酷无情,往往都是自作聪明招来的。就此事而言,在勾起海魔痛恨白脸狼一百分的同时,也勾起了对虫鬼不下一万分的痛恨。

海魔心想,最好你们之间疯狂地狗咬狗,掐得满地都是毛才好。到时候,那满地的狗毛,自会有耶和华的孩子帮你们打扫。他强忍着怒火,不让一丝一毫的那种东西,在脸上一丝一毫地表露出来。他笑着把虫鬼的一切要求都揽了下来,用那双大手拍打着宽阔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向其承诺:“道友尽可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这把虫魔喜得不知怎么好了,也不知怎么感谢海鬼好了。

虫魔带着海鬼去找白脸狼,怎么会如愿以偿呢?被人叼到了嘴里边的肉,会轻而易举地吐出来吗?除非他吃得顶门再也咽不下去了。可这母狼,大家都知道,她是贪得无厌的。到什么时候,都觉得吃不饱,造不够,给她多少就会毫不客气地吃下去多少。你要是能够看明白小蛇要想吞掉大象的那种心情,就会有所理解白脸狼的那种贪婪与永无止境的**。

凭着海鬼上嘴唇下嘴唇一碰的几句天真而又廉价的讲情话,她就能不计原则地卖他面子吗?那是白日做梦,她早已经不领鬼头的任何情了,况且两个也早已经形同陌路了。就凭着虫鬼哀哀怜怜地几句可怜巴巴不值钱的求情话,就能触动她根本就不存在的怜悯之心了吗?当然也是一厢情愿的不存在,在她眼中,没了法器的鬼头,早就是一块毫无价值的废物了。

白脸狼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什么都不肯听,还与高米尔追着虫魔打起来。海魔假模假样地上前来劝了几句,见没有任何的“效果与作用”,在后面跟着往前去。

因为近来魔头们频繁出动,闹得天翻地覆,大华的人早都动了起来。伶俐鸡与遁地鼠正在此处查看,恰巧遇到魔头们打闹,马上赶过来阻止。

虫魔跑在最前面,望见遁地鼠拿着上帝的铲子冲他就过来了,未免有些心惊胆战。高米尔与白脸狼见大华的人出现了,不知后续还有什么人,不敢冒险,马上折身去了。

别看遁地鼠与伶俐鸡都是女将,可通身是胆,飞上来就打。遁地鼠展开身形,左旋右转,上盘下绕,把虫鬼弄得焦头烂额,上天跟着不放,入地也咬着不肯饶过。

鬼头现出他的千千万万双手,手山臂海般来应对紧缠着他不放的遁地鼠。

伶俐鸡一见,忙祭出了上帝的酒坛。那宝忽忽悠悠地向虫鬼飞了过来,里面的酒香气到处漫溢,把鬼头熏得东倒西歪地有些醉了。他步子开始零乱,歪歪斜斜地,手也开始不听使唤了,在空中摇来舞去,迷迷糊糊地一不小心,碰到了那酒坛子上。坛子一侧棱,洒出了上帝的烈酒来,浇在了鬼头的身上。

这下可把鬼头烧得够呛,在地上翻翻直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