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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狐狸崽子认老祖宗(2/3)

在心里。

如此这般的神态,让丹尼面子有些挂不住,干巴巴地戳在那里,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地十分尴尬。

一边火爆脾气的海蝎子看不下眼了,心想这人也太过无礼,就算你出手救了我们,也不用这般端起架子来羞辱别人吧?于是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蹲,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疙疙瘩瘩带着伤疤的横肉,得得直颤地站起身来。火气一下子燃起,像灶坑里填多了柴禾,让烧火棍挑了一下,从里面一卷而出,大嗓门地嚷道:“叫你老弟不行,叫你老兄也不行,你说该叫你个球?难道叫你爷爷不成?”

这样带着火药味的话喷了出来,高米尔却没有生气。那张因喝了点酒,微微有些发紫,像熟透了的茄子包一样的脸上,十分难得地露出了些微笑。一口白白的小芝麻牙,龇龇着,尖着嗓子说:“对了,这就对了,虽说差的还远,总算靠上点普了。要是在你刚才的称呼前加一个‘老’字,会更加地贴切一些。”

海蝎子说的不过是一句气愤的牢骚话,心想这人的脸皮还真的是厚,可能攮上一锥子都不会出血。让自己给他叫爷爷,是不是得寸进尺地蹬鼻子上脸了?觉得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污辱。脸上的横肉完全地扭曲了,挤挤巴巴地都拧到了一起。

这回丹尼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和海蝎子同时具有同样心情地心想,就算你救了我们的命,也不能这般地侮辱人。多少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地对自己说话,气的全身直抖,海盗脾气上来,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把刀子,向高米尔撇去。却没想到,不偏不斜正扎在魔鬼的眼睛上。他不喊不叫,好像不知什么是疼,什么是痛,眼睛里也没有流血。

丹尼见自己一时气恼,闯下了大祸,手足无措地不知怎么好了。再看看高米尔,泰然自若,像什么都没发生,依然故我地吃喝。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的怒气,长到一定程度的老茄子包,灿烂般地涨开了肚皮,露出了里面的瓤子。酒楼里的客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纷纷谴责丹尼,唾沫星子差点没把他淹死。

魔鬼心想,自己的子孙就应该这样,不但要霸道,还要有血性。要是怂包,孬种,他的脸往哪放呢?无光无彩地怎么出去见人呢?怀着好心情而又耐着好性子地对围上来的人道:“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和两个孩子耍一耍,开个玩笑,没什么好看的。”他说的轻巧,居然还笑得出来。海蝎子和丹尼都傻在了那里,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有好事的一溜烟报了警,一帮子警察把酒楼团团围住,几个端着枪闯了进来。“当一天胡子,怕一天兵”,这是有数的,丹尼和海蝎子这两个海盗头子,两腿颤颤地心里直打鼓。

高米尔停下了吃喝,若无其事地把头靠在了椅背上,眯着眼睛静静地瞧着围上来的几个警察,安慰着两个孩子道:“好了,好了,我的孩子们。都快快坐下,快快坐下来。这算不得什么事,甭放在心上……来,来,陪我喝酒。”

十几个警察,见其眼睛上插了一把刀,却还在谈笑风生,看都不看自己,心里不是滋味。其中的那个头目道:“我们接到了报警,是谁把你刺伤的?”高米尔像白开水一样淡淡地对那头目道:“是谁在胡言乱语,好好地哪有动刀伤人的事情呢?”说完后,把刀子从眼睛里抽出来,还眨巴了几下给几个警察看,接着又说:“我和两个孩子耍个乐子,没事的,你们该哪凉快到哪凉快去吧!”

所有的警察及在场的酒客,包括海蝎子和丹尼在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警察头目趴在高米尔的脸上看了又看,弄得鬼头极不舒服,嚷叫了一声:“老子难得有心情,高高兴兴地哄孩子吃顿饭,你们这些没事找事、该死的东西想干什么?”几个警察见其如此蛮横,想上来说几句。更加惹得魔鬼恼怒起来,只见黑影一片,十几个人都死在了当场。

屋里的酒客才知道害怕,哭着喊着往外跑。外面的警察,料到里面出现了状况,把大门堵住,不让人随便出去。高米尔望了望,仰起脸来一声狐鸣,两脚往地上一跺,,一胳膊夹着一个孩子飞了出去。偌大个酒楼,摇晃了几下,轰然而倒。

丹尼和海蝎子被他们的老祖宗夹在腋下,在云雾中穿行。耳边风声呼呼直响,山川,田野,河流没命地向后面奔跑,才知道其不是一般的凡人。原来高米尔救他们的时候,两个完全没了知觉,整个经过全然不知。要不是他们那声似狐非狐、似狼非狼的嚎叫,被魔鬼听到了,恐怕早就烧成灰了。而至于怎么被救,如何离开的小岛,却是半点不详。

现在的海蝎子和丹尼知道害怕了,魔鬼刚刚把他们撂在地上,便跪下去争着抢着磕头,嘴里不停地求饶:“老爷爷恕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了你老人家,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高手饶了我们吧!”

高米尔见两个转变的挺快,觉得蛮有意思,眯缝着眼睛叫他们起来。两个规规矩矩地站在魔鬼身边,都低首下心,重足而立。高米尔问他们:“知道我为什么救你们么?”两个波浪着脑袋摇着头,表示不知。魔鬼郑重其事地和两个讲:“我刚刚在酒楼说的不是什么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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