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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娜娜送孩子上学(2/3)

都贴在了金块上。在耳朵里听到了声音,眼睛里看到了光亮,好像不用鼻子闻上一闻,进行最后一下验证就不放心似地。

校长看了个真真切切,也闻了个清清楚楚,血液直接撞到了头顶,脸涨得又红又紫成了死猪肝颜色。心脏加速跳动起来,全屋的空气紧张得好像都不够他使用了,把双手使劲地摁在前胸上,用瓢瓢棱棱的嘴,结结巴巴地念叨着:“上帝啊,我要不行了,你无所不能地发发慈悲,再赏赐给我点新鲜的空气吧……”自以为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的他,觉得这并不是梦,走路有些顺拐,一时搞不清是先迈左脚好,还是先迈右脚好了。磕磕绊绊地撞到娜娜面前,慌忙让座,倒水……紧接着他就指派手下,安排孩子们的入学事宜。

等到娜娜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校长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堆金子。想想自己从事了一辈子的教育工作,这收金子的事,还是头一回。心里不由自主地合计起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虽说长得漂亮,可凭着她那一身极为朴素的穿着,并不像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凭着她那毫无架子、平易近人的谈吐举止,也不像大家闺秀。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金子,令他无法相信。如此一想,有些怀疑地觉得,天上掉下来的这个馅饼,未免有些太大太容易了。可他却哪里知道,娜娜刚到这个只认金钱的喧嚣尘世,不了解金子莫大的神奇力量。四处碰壁有些怕了的她,胡乱地也不知带了多少来——那些可是能键十所这样学校的金子啊。

轻而易举就到手的“大馅饼”,有时会引起其他一些“合情合理”的猜测。校长一激灵,全身顿时冰冰地凉了,骤然降临的严寒,把他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冻住。心想,这些东西不会是假的吧?他猛地站起身,扑到金子上,以从来没有过的灵敏速度,抓起了一块,想都没想地放到嘴里,拼命地咬了一口,立即出现了几个牙印。校长揪着的心舒展了许多,脸上的寒冰也融化了许多,不放心地又挨个咬了几块后,慢慢地吐了一口长气,如释重负地坐回了原位。

为了让自己的心不再没着没落地悬着,校长派人到银行去,说明这里的情况,请其派一个专业的人员来鉴定一下。人刚派出去,他就开始了“工作”,把这堆金子的一大半,连滚带爬、手忙脚乱地都放到了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

经过银行专业人员一丝不苟地精心鉴定,都是货真价实、半点假都没掺的纯金。

校长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到了。他们望着眼前金光闪闪的东西,觉得满屋满世界都是这个颜色了,个个脸上也都金光闪闪地咧开了大嘴,就像长过了劲的狗尿台,七裂八半地开了花。校长更是心花怒放,金灿灿地像刚刚绽放了的向日葵,脸上也金灿灿地把屋里的一切都烤的蔫萎了,所有的人都有些惧怕地用手遮住了面皮。校长狂喜的心,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极大努力地用手往下压着,总算没有意外发生。

银行的工作人员,按照黄金的市直,精心地折算了一下,千倍那些孩子的学费都超过了,使不完用不尽的。这个惊人的数字,让满屋子的人无不欢呼,都为自己有一个目光如此远大的英明睿智的领导而感到骄傲,因为财神爷的从天而降,也就意味着他们福利的从天而降。

娜娜变成了名人,爱心人士。不管走到哪里,都受到众人万分地敬重,前呼后拥地就差没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下班的时候,校长故意拖延时间,别人都以为他过于兴奋,没有在意。等到全校的师生走得干干净净,他便把藏起来的金子,尽最大努力地夹在腋窝下,掖在裤裆里。尽管心里发着虚地在打鼓,可还是故作镇静地拿出校长的一贯派头,虚张声势地虎着脸,一步三摇地跨着方步,出大门时连正眼都不看门卫一下。如此这般,一连几夜没合眼地往返折腾,终于都变成自己的了。门卫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敢触那个霉头地自找麻烦,看见了当没看见。

校长把金子都运回了家,堆在了床上,呆呆傻傻地一连望了好几天。总觉得这事办得不够漂亮,有诸多不如人意的地方,后悔胆子太小,拿的不够过多,恨自己呆笨不够聪明地长了一颗猪一样的脑袋——他无法释怀地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悔恨错过了如此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他不具备把这种懊丧从脑子里赶出去的能力,一连几天都没有睡觉,由此还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都眍䁖了进去,深深地成了两个黑洞。但也不是总这样,他也有开心快乐的一刻,那就是每天的晚上,等到别人睡过去,连狗都打起呼噜的时候,他把金子天天如是、像例行公事地倒在床上——只有这时,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像一匹匹黄马驹,欢快地跳进了他的眼睛;像一条条快乐的大黄鱼,游进了他的心里——也只有这时,他把任何烦恼都忘了,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成了一副慰藉他内心遗憾的良药,那颗“善良”的心也就稍稍好受了些,或多或少激发起些许的欢喜和兴奋。这种欢喜和兴奋,是这种足可以把眼睛都灼伤的闪闪发光的东西给的,他脸上全是呆呆傻傻火热的笑容,心里全是欢欢喜喜火热的微笑,这种暖洋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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