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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雾魔与高米尔翻脸(2/3)

,边说边瞄着雾魔,看着那张像破了苦胆都变绿了的脸,不知道其心里翻江倒海地在恨着自己,以一个情场经验丰富老手的姿态,进行引导的说教:“不过我还是要同你说一句,对付女人要讲究技巧和手段,就拿对待蝠妹妹来说吧……”

魔鬼絮絮叨叨地还想往下说,雾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完全被高米尔的无耻狡诈折服了,五体投地地都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见过不要脸的,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高米尔这样不要脸的,到今天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丑恶嘴脸,只是有些晚了。只听他嗷地一声,用手指着魔鬼的脸大骂:“这纯粹是放你他妈没味的狗屁!什么事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人知道;要是怕人知道,当初就不要去做。像你这样只知道鼓唇弄舌、花言巧语为自己辩解的人,毫无廉耻地把屎盔子硬往别人头上扣,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无耻之徒,我算是领教了。想那贱货真是瞎了眼睛,想我也同样是瞎了眼睛,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了呢?”

他越骂越气,用颤抖的手指着高米尔,用颤抖的声音继续骂道:“一个巴掌怎么能够拍得响呢?狗扯羊皮的苟且事哪是一个人所能干得来的呢?你攀诬她缠着你不放,她却说你拿我与白脸狼的那点事要挟她做借口,看来你们真是一路货色的天生一对啊——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对眼上了大王八地凑乎到一起去了。你也不要说她丑,她也不要说你怪了,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你能说哪一个比哪一个卑鄙下流,哪一个比哪一个高尚和无辜吗?我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上天入地,轱辘热了好到什么程度也好,轱辘冷了坏到什么程度也罢,只要妖女交出我的法器,所有的一切一切事情,就都与我再也不搭边了。”他摆动着双手,神情愤愤地像要疯了一样。

雾魔骂的一点都没错,但凡是背叛了忠贞和道义的人,都是厚着脸皮并昧着良心随口说瞎话的。他们的脸比树皮还要厚,不管是睡着了说话,还是站着打呼噜地睡觉,都是柳红不白地让你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而作为说谎高手的魔鬼,虚假的真情,更加地让你感觉到,从头上到脚下,甚至每一根毫毛都是那样的无可指摘,无懈可击。闭着眼睛说瞎话已经不算什么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得让你毫无知觉,那才是一种难以修炼的境界。他带盖摇、与你毫无商量地说着满口的谎言,想要从其嘴中掏出半句真话来,那是永远地不可能,也是不合常理且不正常的。道德这个既不当吃,也不当喝的破烂不堪的东西,魔鬼当然是从不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是自己从中到底得到了什么。对于他来说,永远不存在什么感情,那是分文不值,逢场作戏的东西;也永远不存在什么友情,那是无足轻重,狗屁不顶的玩意。他从来不接触毫无价值的人,也从来不做对自己毫无意义的事,当一点都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还在眼前晃荡时,便会恼羞成怒并不留余力地把其清除,生怕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刚刚雾魔说的话,把高米尔刨除在外,大概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关于蝠妖的,一个是关于白脸狼的。前者让魔鬼心颤,而后者却让他心寒。他之所以心颤,是因为从来都是自己给别人扣屎盔子,却不想被妖女扣了一回,心里哆哆嗦嗦地不好受;他之所以心寒,是听到了雾鬼说白脸狼与他有一腿,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心里冰冰凉凉并恨恨不休地想,怪不得当初自己求这鬼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相助。而白脸狼去了,就一切都好,连锛都不打地答应下来,原来根由在这个地方。今日要不是话赶话地提起,自己到死也不会知道。他由此恨起雾鬼来,但更恨的还是白脸狼。

高米尔开始反击了,气急败坏地向雾魔吼道:“最起码就这一点来说,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可你到处杀我的孩子,又是从哪里说起?”

雾魔见高米尔火了,心想终于承认了,便也大叫道:“你指使蝠妖偷走了我的宝物,这还不够吗?你为了破坏我与海道友的关系,把我和白脸狼的那点破烂事往外宣扬,让我无路可走,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还不够吗?想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别说杀了你几个孩子,就是把你杀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越说越气地身子都哆嗦起来,他把鬼头们不搭理自己的这个事情,思来想去解不开地归纳到了高米尔的头上来。而高米尔则认为,这也是蝠妖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故此对其更加地不满。

两个鬼头在这里打口水仗,狗咬狗地满口满身满地都是毛,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高米尔早已按耐不住,原先对雾鬼的那点丝丝的歉疚,如今一点都没了,倒觉得他还欠自己的。心想,你与白脸狼通奸在先,杀我孩子在后,两气归一,今天这仇就一起算了。便不再言语,飞身上去就打。而雾魔也是一肚子火气,找高米尔就是为了报仇,便挺身上前把其接住。于是,两个都发了疯的鬼头,拼死拼活地抓到了一起。

他们法力相当,各有千秋。雾魔追高米尔,高米尔就从口中往出吐毒气;高米尔追雾鬼,他就从嘴、鼻、耳中喷毒雾。如此来来回回地你追我赶,到处弥漫着毒气和毒雾,人和动物死得遍地都是。

高米尔的法宝对雾鬼不起什么作用,觉得如此下去不是什么好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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