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就是知道(1/2)
萧卿又看了眼桌上的鲜花饼,继续为娄晟默哀。
娄晟一进亭子,自然眼尖的瞧见了。
他受伤,他难过,他需要安慰。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司温岚极其敷衍的哦了一声。
“许是母后记错了。阿晟坐下吃一块。”
娄晟:我怎么就不信呢!
他哼了一声,坐下来。抓起一块恶狠狠咬了一口。
“母后,这次我暂且不计较,若有下次,我真要恼了。”
司温岚不以为然。
“嗯,嗯,嗯。”
嗯的很是随意。
娄晟捂住胸口,他真的受伤了。
可那又怎样的,没人搭理他。
戏做够了,他也正色起来。
“那女人邀请卿姐姐一聚,想必又憋着坏呢。”
司温岚神色一紧,缓缓松开萧卿,取了块鲜花饼让她吃。
带着疑问:“可是蓝家那个?”
娄晟嘴角出现讽刺。
“这宫里,最会作妖的,除了她还有谁?”
不就怀了个胎,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
就算生出来是男婴,他娄晟岂会俱?
司景熠看着小姑娘啃着鲜花饼,如仓鼠般嘴里鼓鼓囊囊。
心下不由好笑。
刚要说什么,就见皇上身边伺候的公公匆匆赶来。
他把手中的茶搁下,神色也转换冰凉。
果然,那公公请了安后,便阐明来意。
“皇上听闻大公子来了,这不,立马令奴才过来传唤。大公子随洒家走一趟?”
娄晟看了眼那公公,心下有数,前几日他收到消息,吴安县那带连日猛涨洪水,引起多出桥梁塌方。
淹死了不少人。
皇上派了官员前去,能被任命的,自然是有才能之辈。
至于为何呼传司景熠。还不是国库空虚。
司景熠也怎会不知。谁让司家有的就是银两。
皇上恨不得据为己有。可奈何就是抓不住司家把柄。
司景熠捋了捋袖子,故作疑惑。
“公公可知何事?”
那公公手握浮尘,讪笑。
“大公子一去便知。还请太子一同前去。”
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司温岚自那公公出现,就没开口,瞧她神色,是对皇上厌恶至极点。
到最后,公公离去前向她请安,她也仿若未闻。
萧卿眼巴巴的看着司景熠走远。
待看不见人影了。
遂,低头继续啃饼子。
半响,她听见司温岚轻轻叹了口气。
“钱财,真是个要不得的东西。”
萧卿眨眼,有些懵。
抬头间,看一旁如嬷嬷微微颔首,很是认可的模样,她愣了。
难道!
就她一人认为!银钱这种东西,越多越好吗!
钱财!也许不是万能的,可没有,却是万万不能!
“你说,司家为何偏偏这么有钱呢!”司温岚又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扼腕的模样。
萧卿:突然觉得爱财的我,如此低俗!!!
她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不过,很快,她的自我怀疑被打断。
她听见司温岚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卿卿,你今日怎么没戴绢花?”
要知道,幼时萧卿长的如仙童,小小年纪就知道打扮了,绢花日日都戴着,从不离身,苏诗也宠她,闲来无事,就亲自做一朵。
萧卿有些懵逼???
戴绢花?
她记得生辰那日,苏诗就说戴着。
也记得前世,司景熠来到她坟前离去后曾留下一朵。
司温岚见她不解的神情,瞬时了然。
轻着嗓音,对萧卿道。
“你幼时,最爱戴绢花了。”
司家姑娘娇俏可人,逢人见了,哪个不夸。
“你许是不知,自你丢失,绢花和糖葫芦就成了司家的禁忌。”
萧卿呼吸都轻了三分,没有出声,只听司温岚娓娓道来。
“后,寻你不得,嫂子便把你往日戴的绢花全部锁进了柜子。”
“一载复一载,派出去的人却毫无你的下落。可日子还得过,先前嫂子生下景离,身子一直不好。”
后,司家生意越变越大,圣上忌惮。
于司家而言,京城总归是个伤心地。圣上又多次发难,司昭一锤定音,便举家回了龙阳城。
再后来,司景离大了,能大街小巷找人斗蛐蛐,司景熠也愈发的能耐,小小年纪,就揽过司家所有的生意。
令人不能小觑。
司渊见他办事果断,能力卓越,甚至比他还强上三分。
念妻子郁郁寡欢,便放心带着苏诗四处游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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