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该有的想法(1/2)
司景离眉心皱在一起,心中甚是窝火,正要出声气一气孟子晚。
却听苏诗微微一叹。
“臭小子,你别给我找事。”
就算找了姑娘又如何,他还能看得上?
她这儿子心里有了姑娘却还不自知。人都站在你面前,还要一个劲的得罪。
作死!
日后想追,也是难了。
“娘,你且给我安排,兄长成了亲后便是我,有劳您费心。”
苏诗幽幽叹了口气,再次确认。
“你确定?”
“幸苦娘了。”司景离不到黄河心不死,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落后孟子晚。
一股火从心头冒出,越烧越旺。孟子晚死死盯着司景离。
这人!
这人,自幼就与她不对头,她往东,司景离扯着她往东。
犹记得,幼时她爱坐在树上,那棵树颇低,长辈见她欢喜,自然不拦。
“孟子晚,跟我出去,带你斗蛐蛐。”
“不去!”她坐在树上,晃着脚丫。极其悠闲。
司景离瞪她不识趣:“去不去!”
“不去,不去。”
好家伙,这人第二次就把那棵树给锯了。是人吗?
且事后颇理直气壮。
后再有年,她迷上了话本子,一册难求。好不容易买到一本,夜间睡觉也抱着,司景离趁他不防,偷了去,送给了安情薇。
呵!
当时,安情薇还住在司府。甚至跑到她跟前。
“子晚,这话本子我也有了。”
呸!明明是她的!
不过再喜欢,这安情薇碰了,她才不会要。
再有,最让她记恨的便是她九岁那年。
司景离闯了祸,把司大哥最为珍贵的花瓶碰到了,书房是一地的碎片。
那会儿,两人就见不得对方好。这一幕,被她瞧见。
孟子晚咯咯直笑。还不忘数落。
“你完了!啧啧,果真是上好的花瓶,这碎了的声儿听着就不同寻常,动听的很。”
她手里拿着刚摘的鲜花,说罢低头闻了闻,心旷神怡。
“前几日你刚罚跪书房,这好不容易出来,看来又得进去,列祖列宗想必也看腻了你,烦得很呐。”
她苦恼的嘟嘴,她身着红色织锦裙,头插蝴蝶钗。稚气未脱,眼眸慧黠地转动
“惨,实在是惨的很。”
他们几个,向来怕司景熠。从不敢忤逆,更别提动他心爱之物。
司景离可惨喽,那会她不知多幸灾乐祸,恨不得这厮被狠狠处置。
她心口不一道:“莫怕莫怕,最多就是褪一层皮。我定会为你求情的。”
她眉眼间尽是愉悦,司景离本就慌张,又见孟子晚恨不得落进下石的模样。
咬了咬牙,小跑出去,嗓门极大。
“兄长,孟子晚把你花瓶失手砸碎了。”
“兄长,你的花瓶碎了。”
他一头跑,一头喊。恨不得昭告天下。
温氏恰巧路过,听后也是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明明听的一清二楚,却忍不住再次确认。
大公子多爱惜那花瓶,全府有目共睹。他们下人平日里碰都不敢碰,就连清洗擦拭也是大公子亲力亲为。
“想来孟子晚也不是有意为之。”司景离撒起慌来炉火纯青。
气的孟子晚浑身发抖,跑过去直接扯着撒谎精的头发,很快,两人扭打起来。
温氏拉都拉不住,事后,两人脸上皆挂了彩。
甚至,陪着司景离,关在祠堂整整三日。
如今更是出息,连成亲都上赶着快她一步。
她嘴角冷笑:“成啊,相看!必须相看,我可要瞧瞧哪位姑娘能得司二公子青睐。”
这话说的,笃定他寻不到?
司景离心里就像扎了根刺一般,浑身不舒畅。
“随便瞧,瞪大你的眼珠子,瞧仔细了!”
他定要戳一戳孟子晚的锐气。瞧她那得意的劲儿,分明同那什么破义子还未有进展,就想着嫁人了?
可笑,这天下,就她能成亲?
两人自是不欢而散。
司府静了下来,这个点,苏诗直接留了孟子晚住下。
她也不推辞,在司府歇一晚于她而言实属正常。
吵吵闹闹一切归于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晨曦的一缕阳光斜在床头,紧随着,万丈光芒驱散了黑暗中的那一团黑雾。
天亮了。
椒房殿却是比往昔热闹。
这还得多亏了钱婆子。
昨日之事,她尽不知晓。更不知公子已归,且歇在姑娘屋里。
以至于大清早她端着铜盆,进屋喊姑娘起床时,却眼尖的发现屋内软榻上躺着一人,瞧这身型,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