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张 三重梦 上(1/2)
“在旧的时光,迷梦一杯,舟和海都醉;做一段仪式,黄昏拥我入眠……”
“风不解情,痴痴说水忧;众兽携行极乐,与泥土呢喃……
“珠玉也不是无言,共珊瑚舞;花色从容,鸟也妙音,懵懂说云要去哪里……”
“温柔倾听她的妙言,如果幸运至极,请轻吻相拥……”
“我也愿意停留,务必掠她去一场荒诞狂欢的盛宴……”
“获知她眼中的清晨、阳光、永恒,尽化我眼底万般彩虹……”
“勿言我一世,暂且种满心魔,明悟算什么……”
黄昏泽水泛舟,那红彤彤的晚霞映在二人脸上,漂成了跟水波一样的颜色。安难坐在船心,而洛水凰在他的怀里,也在他五彩的瞳光里,更在他温柔静谧的心里。
这样的一支孤船,就算漂流到了海里,想必二人也不会感到寂寞。
因为他们二人彼此就是世界,他们走到了哪里,时空就漂流到恳哪里,世界就跟了哪里。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安难和洛水凰从小就有婚约,青梅竹马,耳鬓厮磨。
他看过了她的童蒙时期,当时她的脸庞跟月牙一样皎洁空灵……她见过了他小时候,倔强的眉毛还有坚毅的额头……
他也经历了她少女的时期,当时她耳下可爱又浅浅的微黄茸毛……那个时候,她有些厌憎他不可一世的的玄瞳……
他更见证了,她逐渐成熟时的青春忧郁,保护先王长子洛水夜的刚烈决绝……与此同时,她也守护着最颓废沉沦的他……
每一次,他打开老骗子无不达的院门,看见躲在门后的她狡黠明媚的笑脸。他都就好像拆开一个礼盒,心里就涌现出对苍天无限的感恩。
那时他十四岁,沉沦堕落后学会了珍惜,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珍惜了。
他们之间空白的的四年,几乎让他们错过了……
一次次,她看到他颓废的样子,都愤然厌憎,甚至冷冷地威胁说要嫁给别人;一次次,她看到他醉倒的样子,都温柔地抚着他的眉毛叹息。
在内乱发生前,他们还吵了一架,还是因为她又提到了兄长的锐意进取。不知道为什么,刚烈决绝的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有些家长里短、婆婆妈妈……
内乱发生后,她带着他逃离了落京城。
在骈云郡那个荒庙里,她仿佛受了伤,脸色苍白又哀伤,身体几乎像梨花一样轻盈而透明。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荒庙的睡梦里。
在那个梦里,她像一只猫一样,孤独而倔强地走出了庙门。梦醒后,她彻底消失了,就连白衣康也找不见她了。
好在上天还是把洛水凰还给了安难,不管是以任何的方式,都让他无比感恩。
“凰……”望着她月亮一样皎洁的额头,安难情动,就要吻去,然后眼前的一切变了……
没有泽水,没有晚霞,没有孤舟,洛水凰也消失了。眼前是一片花谷,这里灵气浓郁,白雾氤氲,花谷里花团锦簇,五色相间。
黄色古朴温厚,黑色诡异妖艳,红色热忱义烈,白色清纯忠贞,青色青春矜持。
凡神农氏以来的百草,或水生陆生,或有刺无刺,或有毒无毒,这里都有。
灌木活泼自由,乔木威严挺拔,高低错落,令人美不胜收。
“天虞山……南次三山之首,曰天虞之山,其下多水,不可以上。”安难怅然若失,还没有从洛水凰的消失中释怀。
他莫名其妙就哼出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似乎这片天地告诉他的,也许是他灵魂的故乡。
“这是哪里?这不应该是天地之约的内容吧……”从花谷出现的一刻,他就想起来,自己是在梦境。
他依稀记得,自己中了那神影的天箭后,接受了道心的拷问。再然后,自己的业力也接受拷问,便来到了之前洛水凰的梦……
安难再也不是穿着那身白袍,而是一身蓝黑色的道袍,从衣襟到衣袖布满了白色的云纹。他袖大且长,内藏乾坤,腰系丝绦,周身萦绕着天道的气运。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孩童,还有一只像狗一样却长着长毛、像熊却没有爪子的异兽。
此刻安难感到自己无比的强大,他的心脏比太阳还蓬勃有力,他的眼睛比星辰还深邃!
甚至他有一种感觉,如果梦前那道玄黄二色的神影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也能被他轻易逼服!
因为就算他身后的孩童和那异兽,气息也远远比那神影浑厚!
“我是谁?不同以往,这个梦的主人似乎是我,又似乎不是我。不过不是我,‘他’又是谁?”安难有些迷茫,他抬起手看了看,又熟悉又陌生。
比较贴切的形容是,他的肉身是一个杯子,而他本来的灵魂——水被倒了出来,然后又被倒入了一颗冰块。
虽然他换了灵魂,可是和肉身依然天然融合,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溱与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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