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花开堪折(上)(2/3)
过今日种种,为师反而不确定了,看不懂……”
“这世间,也会有师父你看不懂的人吗?”
“言奕衡只是人,不是神仙,何况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若人心再掺杂了情之一字,那就真非为师所能了!”
“师父你这话,是在说我吗?”
“为情所困,为情所惑,为情所累,又岂止你一人……”言奕衡说着,收起折扇轻轻敲了一下阿淼的额头:“丫头,记住为师的话,有一种人,他的爱也许比恨更能让你痛入骨髓。”
“师父……你说的是……瑞谚吗?”
言奕衡晃了晃折扇,无意抬头一瞥,看到远处有个魁梧的身影如被惊着了的鸟儿一般迅速闪避了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将阿淼的肩头揽了过来,轻轻抱住了她。
言奕衡这个动作让阿淼有些意外,但作为师父,她倒也并不抗拒,于是回抱了一下他,道:“师父放心,瑞谚心里的那个人,不会是我,所以他爱谁不爱谁,都不会伤到我的。”
“他心里有别人?这你又从何知晓?”
“他亲口说的啊,他此生最重要的女人,不过听好像成将军说,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世了。”
“哦……”言奕衡又拖长声音淡淡地哦了一声。
阿淼敏感地察觉到,言奕衡这一次的语调,却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言奕衡不是一个会讲废话的人,他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虽说不上深思熟虑,却也不是轻易便能讲出口,于是便问道:“师父,你是还有什么话想对徒儿讲吧?”
“有些话为师不用说得太清楚,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
说完,言奕衡放开阿淼,摇着折扇亦步亦趋地离开了,只留下阿淼独自一人还站在原地,还在不停地思考着言奕衡的话,那时机,究竟有何深意,究竟,她会明白什么?
不知是因为白日里赶路过于疲劳,还是官驿这四周不够安静,已近子时,瑞谚却丝毫未有睡意,那挑动的烛光,影影绰绰。
尽管不愿意承认,他无意看到的那画面,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是他看错了吗?
两日而已,言奕衡竟同阿淼熟络如此了吗?还是这两人根本原本就认识,若是如此,为何在他面前装作不识?可若是两人原本并不相识,认识不过两日就能如此亲密,莫非阿淼还真的……
想来想去竟有些坐立难安,于是站起来踱了几步,窗外四处黑灯瞎火,静谧如常,官驿里的每一间屋子都已熄灭了灯火,已然进入了沉睡。
阿淼的房间在西北角,言奕衡在东南角,都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风声,虫鸣都不曾听到,瑞谚隔着窗子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显得特别不可理喻,他这是在看什么呢,他想看到什么,还是在监视什么?
可笑至极。
翌日,这种感觉却并没有好一点,经过一夜,反而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愈发膨胀起来。
瑞谚如往常一样,拿着书,满脑子尽是昨夜言奕衡抱阿淼的那画面,竟是出了神,就连成霖走进来也未曾发觉。
“王爷……”成霖唤道,见瑞谚盯着书卷,目光却似有阻滞。
“王爷?”又唤了一次,瑞谚依旧像是没听见,望着手中书,似是无动于衷。
于是成霖只得提高了声音:“启禀王爷!”
瑞谚蓦地回过神来,抬起头:“何事?”
成霖犹疑了一下,指着瑞谚手中的书,道:“王爷,您的书……拿反了。”
瑞谚一看,果然整本书竟是上下颠倒,忙调换了过来,又似有些尴尬,于是索性放下书,对成霖道:“何事?”
“王爷还甚少在看书的时候如此出神,是否还在思虑那批使着莲灭箭的刺客的事?”
“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本王就奇怪了,若淮东郡真是他们的窝点,为何只在去程追杀,回程却连半个影子都不见。”
“在尚城的时候,属下去走访了一下街头巷尾,并未再发现那标记,也许是听到风声撤了,又也许他们的势力范围仅限于沧水一带?”
“不可能,那夜,那个杀手说本王是闯下了大祸,说明他们组织的势力是非常大的,幕后主使定是权势滔天之人,而淮东郡天高皇帝远,正适合操纵这样的暗杀组织,定不会只满足于偏安一隅。”
“可现下没有任何线索,更无从查起了。”
“他们现在既按兵不动,那本王也不着急,待回了靖天,你找几个得力的人,顺着贪墨这条线查,但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王爷是觉得贪墨和那个暗杀组织有联系?”
“应还不止有联系这么简单,还记得来淮东之前,王府里抓到的那两个刺客吗,口口声声说是永王的人?”
“属下记得,不过那两人无论如何严刑拷打也不肯再吐露半个字。”
“如此有骨气,倒是像本王那五皇兄调教出来的人,他门下幕僚上千,对外亦有礼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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