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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罪案(1/2)

要在十人当中找出凶手,对秦攀来说再简单不过,但那件事他却没有深查下去,至少他没有同墨珏说实话,这也就是说,其中牵扯的人,绝不简单。

“你将这件事的罪名扣到墨执头上,是想维护谁?”瞿邪细细将前后事想了一遍,只有这一个理由,“是墨珽?还是别人?”

什么样的人,值得秦攀不惜违背自己的心撒谎,即便在自己面前也不承认?

秦攀垂首不言,随意翻看着手中的书卷,泛黄的书边昭示着它的年月,以及那双翻动时忍不住颤抖的手。

见他这幅度,瞿邪莫名地来了火气,起身怒喝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隐瞒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维护的那个人,也许就是杀死墨执的凶手,更有可能是杀害你的凶手。”

“你总是这幅火急火燎的样子。”相较瞿邪的着急,秦攀显然十分悠闲,还指了指一旁的茶壶,“我的口有些渴,劳烦师妹斟一盏茶过来。”

瞿邪拿他无奈,斟了茶过去,“你不肯说,我便一直坐在这里,直到你肯说实话为止。”见秦攀惊讶地抬起头,她又道:“不要想着骗我,你知道的,我很聪明。”

秦攀捧着茶杯摇头苦笑,瞿邪就是太过聪明了,才会受这么多苦难折磨,她若是只如意寻常闺阁儿女一样,待在深闺相夫教子,兴许那些事,就永远也不会发生了。

他饮了口茶,想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能接近墨珽马匹的,只有他自己,还有蜀王和瞿少尘。瞿少尘若知道马匹有恙,肯定不会身受重伤。下药的人不会是墨珽,他或许知道是谁下的药,但没有阻止,也没有拆穿。”

话还未说透,瞿邪却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窜上脑海,踉跄着退后两步,似乎要让自己清醒一些,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无话可说。

窗外惊雷下的急,闪电在乌沉沉的天际劈开一道光,犹如奔腾而过的万马齐谙。

雷电过后,暴雨倾盆,她依着窗外的雨帘子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很清楚。”

“你明白我说的什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秦攀一早便知道会是这种况,他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所以他将那些罪名嫁祸到墨执的头上,只是没想到墨执会死,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也会险些被人杀死。

瞿邪总觉得这些日子像做梦一般,总有人在她人生最为平静的时候,一言两语掀起惊涛骇浪。她想逃离,但退到门边,屋外暴雨拉直了檐角,滴答的雨水溅入朱漆门槛,将她鲜黄的裙裾打湿。那雨水冰凉,从脚凉上心扉,就像是有利刃挨在心脏的地方,她再动一步,便会殒命。

“我早说过,有些真相,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秦攀的话,令瞿邪呼吸一滞,撑在门边的手扣紧,护甲生生折在门缝中。她强撑着回头,让语气尽量保持平静,“杀害墨执的凶手,也是他吗?”

她将全身的重量倚在门上,甚至不敢去看秦攀,怕碰触到他认真又无奈的眼神。或许,下一刻上伤重的男子会跳起来说这一切只是一场玩笑,就像幼年时他偶尔的捉弄一般,只是一场玩笑。

但秦攀的声音,格外的认真,“墨执所受的伤虽然五花八门,却是同一样兵器造成的,这类兵器形似软鞭,但其中机关无数,只要按中机括,可以变成数十种兵器。这样的软鞭,你应该见过的。”

瞿邪不仅见过那样的软鞭,还不止见过一次,谆儿身边的女侍卫陆熏,使得便是一节红软鞭。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她用过,但从陆熏宝贝那根鞭子的程度来看,绝对不是一根普通的鞭子。

“他要杀你,你为何还护着他?”这是瞿邪最想知道的问题。

秦攀抬首看着倚靠在门边的女子,分明脸都惨白了,却还故作镇定。他想了想,道:“大抵,是想还了墨琏王爷那份吧。”

这样的答案,瞿邪并不陌生,那些曾经帮助过她的人,总是这样说。

昔日墨琏王爷礼贤下士厚待众人,受过他恩惠的人,恐怕连连他自己都不大清楚了。

瞿邪想笑,却如何也笑不出来,默了半晌,拾起地上半截指甲,扬了扬头,抽身离去。

看着她身影踉跄地出了门,秦攀提高了声音,“师妹……刺杀藩王的罪名,蜀王背不起,你也背不起,这件事查下去,永远不会有结果。”

瞿邪在雨幕前朝他扬了扬手,她明白秦攀的意,刺杀藩王的罪只能用命去抵,谆儿不能死,她也不能死,这个案子,如果没有替死鬼,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她相信以秦攀的能力,要想掩盖一件事的真相,是十分容易的事。

她还未抬脚踏入雨幕,却见沁儿自院子另一头急急跑来,神十分着急,“小,太后病重,皇上紧急诏你回宫。”

瞿邪蹙了蹙眉头,随即同沁儿回宫,一上却在细想,太后病重该请太医院的人,即便要人侍寝,皇后及公孙玲珑等人都可以,皇上怎么偏偏急诏自己入宫?

又一想,太后是墨家势力的支柱,一旦她倒了,墨家势力一夕崩塌,藩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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