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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巧合(1/2)

如此一想,瞿邪心中愧疚横生,朝那远行的棺椁远远鞠了一躬,聊作歉意。

沁儿是见过那陈呆子的,遥遥看着头前捧灵的人不似陈呆子,问道;“奴婢记得陈册是家中子,那捧灵的不是他,是谁人?”

珍珠道:“陈册脱不开身,只叫家奴代自己捧了灵位,好歹送了父亲衣冠冢入葬。”

瞿邪先是暗惊,便听周边有人议论,无非是陈册请人代为捧灵一事,一说百善孝为先,他连父亲入葬都不相送,实在枉为人子。

一说陈册治理同洲来,事无巨细皆公正公道,最是个好官,此番为了同洲百姓,不能尽孝于灵前,亦是有可原。身为同洲百姓,非但不能体谅他一片苦心,反而背后骂人,实在枉为人。

两对人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瞿邪听着着实头疼,便带着几人退了出来,又让珍珠先拿令剑去同洲府衙通禀,也好给陈册做好准备。

可待几人步行至府衙前,大门紧闭,门口仅余下两个值班侍卫,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珍珠被拦在外头,见瞿邪几人来,迎上来道:“小,差役说陈册在里头同诸将商议要事,让咱们候着。”

“候着便候着罢。”瞿邪淡淡一说,便折身立在一旁几株芙蓉花下。她也算是为政多年的人,自知陈册能得百姓拥戴不易,必定是个公事公办的,眼下同洲况凶险万分,他连自己父亲的灵都未去送,可见是但真忙着。

何况,就是他不忙,听说来的是她瞿邪,恐怕也是要故意耗上一阵儿的。

见她都如此好子,沁儿与珍珠自然无话可说,尘诺倒是颇有微词,一会倚着树一会子在衙门前踱步,一会子又说要去砸了门前的鸣冤鼓,任他花样耍尽了,大门仍旧紧紧关着,

瞿邪叫住他,“你消停会子,进了陈册的衙门,就算你是蛮王子,恐怕也要掉下一层皮来。”

正说着,衙门嘎吱一声打开,里头几名武将鱼贯而出,后头一羽扇纶巾的人相送而出,不是陈册还有谁?

送走几位大人,陈册正要折身回去,一旁值班侍卫向他说了什么,他便朝瞿邪几人歇脚的芙蓉树下看了看,脸忽的一白,眼中蕴出几丝怒火,拂袖就要入门不理。

珍珠先一步上前,手中高持令剑,朗声喝道:“皇上赐令剑在此,陈册还不速速跪迎?”

陈册无奈,转身跪礼。

瞿邪踱步上前,淡淡扫了他一眼,双手负后入了门去。见堂中放了一张八仙大桌,桌上摆放沙盘,上头用各棋子标出攻防位置,一旁还有几个差役正在记录。

想来是事出突然,他们一时无可探讨的地,便临时在这公堂之上商讨起来。她拂过沙盘,细细一看,陈册此人果然细致。

墨谆占据山隘之外,山隘中悬崖峭壁皆设置了哨兵,从沙盘上的取舍来看,他是不打算死守,但首先要除去暗哨,实在困难的很呐。

正量间,陈册已经进来,立在一旁不发一语。灼灼目光却紧紧盯着随后进来的尘诺,像是要将他千万剐一般。

“这位是蛮王子,这位是同洲知府陈册陈大人。”瞿邪只当不见陈册眼神,为二人做了介绍,又问起陈册来,“同洲的况本宫了解七八,但具体细致还望陈大人详述,本宫要知道我方兵马全部部署,军中将领几人,他们品如何,另外……”

“容下官说句犯上的话,娘娘一介后宫孺,登堂入室本就不该,行兵打仗不是行政治理,娘娘莫要当做儿戏。”不等瞿邪说话,陈册又拱手作揖,“娘娘若来此游玩的,下官自然好吃好喝待着,若娘娘是要篡权的……”

微顿一下,他直起身子,逼视瞿邪,“本宫断不答应。”

瞿邪是早知陈册为人,因此也不恼他这番话,只说自己的,“墨珽十分狡猾,大人要刺他暗哨不易,须得想个万全之策。若能将墨珽引入山隘中,暗哨的视线必定被他吸引,这样一来,我们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瞿邪!”陈册最见不得瞿邪这幅淡然样子,怒喝一声,疾步到她跟前,横起剑眉,张嘴便来:“大钊此番祸乱因你而起,你若还有三分心,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何苦再出来害人?”

瞿邪直起身子,柔柔眼b蕴着淡然,定定第看着陈册。

陈册又道:“眼看同洲就要大z,殷都大乱未平兵马难援,多少人想着要逃命去,你偏生要紧赶着来凑。你来便来,为何偏偏要让家父领船,他一生在这运河上领船,从未险,与你相便惨遭不幸……”

他满脸悲愤,满眼怒不可言,父亲身死尸骨无存,他甚至不能前去送灵,心中悲痛,岂是三言两语能言说的。

这其中滋味,瞿邪如何不知?陈册此时的怒意,不及当年她听闻墨琏哥哥身死时的十分之一。只待他说完,她才道:“令尊之死,本宫很难过,也很意外,毕竟此次若非尘诺王子,本宫也早随令尊葬身大海了。陈大人有空在这里与本宫耍嘴皮子,倒不如去查查黔洲知府的事,本宫的行踪便是他们泄露的。”

见陈册满脸不信,她温笑出声,唇角微,眼皮柔柔地搭了搭,声音也凉凉的,“我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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