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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去留(1/2)

陆熏亦是明白,闻言转身便道:“属下愿意永远陪在王爷身边,王爷在哪里,属下便在哪里?”

她什么心墨谆是清楚的,只是感这回事,从来不受人控制,“你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为了我虚耗。”如此说着,他端起酒碗朝墨珏遥遥一敬,“斗胆请皇上赦了她。”

墨珏端着琉璃盏,将里头清凉酒水摇晃作响,抬眼看了墨珏半晌,问道:“朕若不放他,你待如何?”

墨谆原以为,不过一个陆熏,放与不放无甚差别,动摇不了半分大钊的基业,眼下墨珏绪正松懈,要他放人该是件十分简单的事,却不料他竟闲闲地这样问了一句,一时间也答不上来话。

见他怔了半晌,墨珏忽的笑起来,双手抖的琉璃盏中的就睡乱洒。闷声笑了一会儿,他像是是在憋不住,又大笑出声,只笑的整个琉璃盏的酒都洒了出来,在旧木矮桌上溅开,晕湿袖口。

墨谆与陆熏从未见君王如此失礼过,俱是一怔,实在没明白他有什么可笑的。

墨珏的笑声在空的牢房中回了许久方才停,他止住笑声便将琉璃盏扔掉,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起身背对着墨谆摆摆手,“她的去留朕说了不算。”

语毕,扬长而去,再不理会牢房中面面相觑的二人。

且说瞿邪得知皇上回宫,未曾惊讶,仍还懒懒地倚靠在矮几上看书,此刻正翻一本策论,林便将叶云带了进来,回禀道:“叶大人为娘娘请脉。”

瞿邪抬眼瞧去,这叶云衣着虽整齐,但满脸的疲惫,显然是才经舟车劳顿,还未得空歇息便又赶来宫里的,蹙眉道:“本宫无恙,叶大人这样急急忙忙的作什么?”

她坐直了身子,将手里的书往案上搁下,又瞧了瞧外头的天,更为不解,“本宫身子有太医院的太医看着,好好的你这个时辰来做什么?”

叶云只将请脉工具取出,林一旁解释道:“是皇上得知娘娘生病了,一回宫特意下的命令,叶大人也是累坏了,方公公说传旨时还在睡觉,便略等了等,因此来晚了。”

因后宫那些妃嫔相信自己从此一蹶不振,瞿邪足这些日子,都对外称还病着。闻言心中觉着过意不去,将手搭在脉枕上,道:“劳烦叶大人了。”

叶云诊了脉,又问过瞿邪近日一些状况。

瞿邪便道:“旁的倒是没什么,就是身子乏力的很。”

叶云回道:“娘娘眼下正受足,不曾多外出走动,成日家躺在榻上,久睡亦能成病。再说因娘娘前头为治寒体之症,所服药物过多伤身,身子本就虚着,须得宽怀放心才是……”

话一顿,目光落在案几上黄皮书上,眉峰微微敛起,道:“这般枉费量,劳心劳力,身体如何能健朗。”

瞿邪将书覆上,淡笑不语。这个话题实在说过太多次,在这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活在刃上的,每一步都必须慎之又慎,真正能将心放宽的,又有几人呢?

就是单纯如襄妃,不也……

她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想法甩开,浅浅一笑,只点头应是,“本宫会注意的。”

她虽然这样回答,叶云却很清楚,要她不不想是不可能的,收拾好工具,只道:“皇上还等着微臣回话,微臣先告辞了。”

“小子,你送叶大人出去。”见叶云踏出了门,瞿邪终究没能压住心底的担忧,问道:“皇上可还好?”

陆熏的事,叶云的是知道的,瞿邪和皇上之间的互动他也最清楚,除了他们自己,旁人无从下手,因此只回道:“有皇后娘娘在身边照料,事事俱全,自然是好的。”

“也是。”瞿邪又是淡淡一笑,便不多问,复又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见她面无异,叶云也不再多说,揖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过不久林便回来,见瞿邪盯着那一页书瞧了半晌,在门前犹疑了许久,不知该不该说。

至秋月进来,见林在门边徘徊,问道:“怎了么?”

林见是她,犹如看到救星一般,便将心中的事与她一说,便辞了出去。

秋月捧来安神茶给瞿邪奉上,伸手将瞿邪手中的书收走,道:“娘娘喝了这盅安神茶便歇着吧,老是这样劳心劳力的,叶太医也说要你少操点心,否则回头真累坏了身子,可教你难受的。”

瞿邪原本也无心看,便由着她了,喝了安神茶,又问道:”才刚小子说了什么?”

秋月怔了怔,笑道:“还以为娘娘才刚愣神,没注意呢。”她将书收好,折转过来为瞿邪卸掉头上的装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左不过瞿老爷和寇老爷在同文馆为了争一个学子吵了起来,正好皇上过,便将二老带了回来。”

瞿邪闻言心中一叹,再过几日便是哥哥大婚,父亲和寇老爷实在太不知事了,都是进过天牢的人了,怎么还不安分点,竟然闹到同文馆去了。“此事皇上怎么置的?”

秋月话还未说完,便已经先笑了起来,一边替瞿邪宽衣,一边说道:“这次皇上竟没有为难,只因二位老大人同争的那位学子出言相呛,叫两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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